笑,“總得試試,自己武功是不是還在。”
見連城璧穿戴就要出門,蕭十郎忙抓起衣服邊穿邊跟著他嚷道,“什麼東西不好試?那桌子椅子都擺那兒呢,非要拿試。”
連城璧聞言停步回頭,本就皓如美玉的臉上此刻因笑意,而更顯燦爛奪目,“若武功未曾回覆,打在桌椅上傷自己,豈不是要心疼?所以,還是打,”著,連城璧抬起右手拳頭本正經道,“拳頭打在肉上,自然是不會疼的。”
蕭十郎撇著嘴角瞪他眼,暗自嘀咕道,“拳頭不疼肉疼啊!倒是兒也不會為心疼……”
聲音不大,卻是盡數落入連城璧耳中。見他般孩子氣的抱怨,連城璧失笑搖頭,拉開門走出去。正巧撞見蕭沛欲要敲門,便道,“爹。”
“雋逸,,好?”蕭沛乍見連城璧,怔然愣,好容易回過神,忙拉著他上下打量,嘴裡不住念道,“好!好!才是無瑕山莊的連城璧,是蕭家的好郎兒!”
“爹,郎兒在呢!”蕭十郎歪靠在門口,懶洋洋的抱胸頷首道。
“兔崽子!”不提蕭十郎倒也罷,提他,蕭沛心底怒火簇燒,上前把擰住他的耳朵吼道,“十個蕭十郎也抵不過個雋逸。兔崽子,昨晚是不是……”
話到後面,饒是蕭沛般老江湖,也不由得紅臉,只管下死命的揪著蕭十郎耳朵不放,“做哥哥的,怎麼能般欺負弟弟?”
“哪有欺負他啊!”蕭十郎捧著耳朵閃躲,仍躲不開蕭沛的二指鉗功,只得呲牙咧嘴道,“算是明白,們才是兩父子,是外人。早起來,先是他揍拳,接著又來擰耳朵,”蕭十郎用力掙開蕭沛的手,揉著耳朵拼命吸氣道,“看,果然不是蕭家的人。爹,是您撿來的吧?”
連城璧站在門口彎唇輕笑,清亮的眸子裡閃著漣漣光彩。
白楊綠柳二人從旁邊屋子裡走出來,推拽的,誰也不敢先開口。
“,提的主意自己去。”
“還是。毒是咱們起研製的,怎麼能叫個人去?”
兩個人互相推搡著,誰都不肯認輸。
“什麼事?”連城璧側頭看著白楊綠柳問道。
“是……”綠柳瞪眼躲在身後的白楊,耷拉著腦袋上前道,“是蝕心草……咱們想到個解法……就是,就是……”
“蝕心草有解?”蕭沛大喜過望,步上前抓住綠柳忙問道,“如何解法?快,快啊!”
被蕭沛搖得有些頭昏腦脹,綠柳好容易安撫他激動的情緒後,才對連城璧道,“跟白老頭從研製個毒後,就沒有使用過。所以解藥也不知頂不頂事。們想的是,讓少主您將賦水神劍最後兩式練成,等毒被壓制在體內後,施以銀針的同時讓您服下琉菱仙果,或者能夠解去。”
“‘或者’?”蕭十郎過半晌,才嘆息道,“麼,們也毫無把握毒,會全部解去?”
被連城璧那亮如星辰的眸子直視得不敢抬頭,綠柳只是垂著身子搖頭,也不敢再答話。
“琉菱仙果是何物?”蕭沛追問。
“蝕心草和琉菱仙果同為毒中至聖,”綠柳在臉上硬擠出絲笑容,“和白老頭商量著,是要以毒攻毒。”
“不行。”蕭十郎想也不想的口拒絕,“不能讓城璧冒個險。不答應。”
“為什麼?”連城璧回眸對上他的目光,兩人視線空中交纏,柔情滿目,繾綣纏綿,“是擔心若忘情忘愛,便和再也回不到從前?”到裡,連城璧不由得笑起來,晶瑩的眸子裡閃著熠熠光亮,“放心,擁有過的,不會忘記。更何況,眼下除個法子,也別無它法不是麼?”
“傻瓜。”蕭十郎緊蹙雙眉,黑亮的眼中有著絲擔憂,眼神灼灼似在燃燒著什麼,“並不是擔心對忘情。如若那神劍練成,真能解的毒倒也罷。萬不能,已至無上忘之境,豈不是又回到最初那個連城璧!”
連城璧嘴角微微揚起,正要話,股劇痛從心臟處轟然炸開,彷彿山洪決堤般攜以狂嘯之勢,從他的身體迅速擴散,傳遍整個四肢百骸。
連城璧手撐著門慢慢蹲下,手撫著胸口大口喘氣,然而那兇猛的痛卻仍讓他臉色發白,雙唇巍巍顫抖,毫無絲血色。
“城璧!”蕭十郎步搶上前扶住連城璧,緊緊抱著他將全身真氣渡過去。白楊見既心疼連城璧,又著急蕭十郎,連聲喊道,“十郎,不要再渡真氣,沒用的,痛忍過去也就好。再樣下去,會真氣耗竭而死的。”
連城璧雖痛到身子打顫,然而白楊的喊話卻是絲不漏的聽進去。
見蕭十郎置若罔聞的將那真氣源源不斷地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