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情感,若要解去此毒,就必須達到無上忘之境。可世間,能做到無情無慾的,又有幾人?”
“所以才,有解等於無解。”風四娘頓時恍然大悟。
四周立時悄然無聲,靜得聽不見任何聲響。
茵茵霧氣從門口湧而進,透過淡淡薄霧蕭十郎看見連城璧眉間雖是恬淡如初,然而眼底那揮之不去的惆悵卻灼傷他的心。
“不管怎麼樣,”蕭十郎打破沉靜,強忍喉間的梗塞開口道,“先幫城璧解花藜子,讓他行動自如,再做打算。”
事已至此,即便是悲傷也於事無補。大家只得將心頭傷感壓下,依著綠柳的話各自行事。
蕭十郎將連城璧抱進房中,褪外袍平躺在床上。風四娘和楊開泰去溪邊打水,將房內浴桶倒滿。
只落蕭沛人跟在後面喊著,“那呢?”
白楊抽空回頭瞅他眼,不鹹不熱的回道,“坐那就行。”
等切準備就緒後,白楊綠柳二人走進房內,見蕭十郎正要退出去,便喊道,“十郎,先等著,會兒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蕭十郎聞言轉身,正巧對上連城璧看向他的目光,不禁勾唇笑,“也好,便留下來陪。”
蕭十郎走上前在床邊坐定,目視著白楊綠柳二人在連城璧手腳各個穴位紮下銀針,稍等片刻後,再將銀針拔出,喂連城璧服下枚藥丸後,對蕭十郎道,“抱他去水裡,將餘毒逼出來便可。”
完,白楊綠柳二人出門去,順便不忘幫他們將門帶上。
蕭十郎清清嗓子,還未等他開口。只聽見連城璧望著他道,“勞煩。”那仿如清波般明亮透澈的眸子,純淨得令蕭十郎不敢多看,忙垂眼簾彎腰將他抱起,兩人同在浴桶內坐下去。
浴桶雖大,但兩個人坐在裡面仍舊顯得擁擠。蕭十郎伸手貼上連城璧後背時,竟覺得他體溫灼熱得有些燙人。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