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胸,便假傳“聖旨”,把全庵的人都召了來,告以夜來之事,要檢查大家,結果全都沒有受傷,於是呂玉娘又告知大家,庵主患了病,問誰陪她去探望,結果許多人都願意去,呂玉娘對英姑說:“你現在知道了?”
“還不知道!”
“庵主昨天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患病了?”
“啊,你是說……”英姑驚異得張大了嘴巴,卻說不下去。
“你終於想到了?”呂玉娘朝英姑笑笑。英姑還是一派茫然,無法相信是事實。不過,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們的房門是關上的,對方怎麼那麼輕易把門開了?英姑想到對方配有門匙,於是,她對呂玉孃的猜測有點相信了。
“英姑,你要做好一切準備,困獸猶鬥,他不會甘心被抓的!”在去探訪庵主之前。呂玉娘悄悄的提醒英姑,並請梅芷苓壓陣,以防不測。
梅芷苓聽說採化賊可能是庵主,也大為震驚了。
庵主佛蓮拒絕接見大家,但大家已經來到門口,一擁而入了,只見她身在床上,面色很差,大約投料到有人會硬闖入來吧?身上扎著繃帶,胸部乎坦,女性的特徵沒有了,喉核卻特別明顯,在倉促間,她要避也避不開,掩飾也掩飾不來,呂玉娘更肯定了。
“庵主,昨夜又發現了採花賊,英姑已打傷了他,但還是給他逃了。不過,他雖然逃得一時,卻逃不了性命,一滿六個時辰,藥力一發,他就會皮肉潰爛,痛苦至死了!”呂玉娘一邊說一邊注意庵主的表情變化,心中卻暗暗發笑,暗想:哼,你也上了我的當,跌進我的陷井啦。
庵主不自禁地問:“怎麼?英姑的暗器有毒?”
呂玉娘率直地問:“庵主怎知道英姑是用暗器?”
庵主臉色倏變,急忙解釋:“那人既受傷還能逃出英姑之手,我想,該是暗器吧!”
“庵主說得不錯,英姑確是用暗器打傷他的,不過,那暗器有毒,卻不易為傷者發覺,等到發作,已不易解救了,因此,我們決定分頭找尋,發現得早,他不會有性命危險,發現得遲,他便命中註定,神仙也救不了他。”
庵主不自禁地用手去摸傷處。
“庵主,怎麼你也受傷了?”呂玉娘問:“跌傷的還是怎麼?”
庵主一愕,順口道:“跌傷的,昨晚不慎,傷了胸部。”
“這還算好,如果中了毒暗器,可就不堪設想了。”
庵主聽來心頭一震,不自禁的把目光射向傷處。呂玉娘已經證實庵主就是採花賊,出其不意的厲聲發問:“採花賊,你躲不了啦!”
庵主聽得呂玉娘這樣說,以為行藏已露,本能地伸手一把抓住武器。
呂玉娘冷冷一笑道:“庵主,你已受了傷,還逞什麼能?快把武器放下吧,一用力,毒就會發作得快些了。”
庵主真聽話,果然把武器放下。
呂玉娘更進一步說:“庵主,你還是自己招了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把原來的庵主怎麼了?”
假庵主分辯說呂玉娘胡說八道,呂玉娘對英姑道:“英姑,你去看看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敢說,他絕不是女人!他是外敵的奸細,庵內三宗姦殺案都是他乾的,那三個人全是他殺的。”
“你胡說,你含血噴人,先汙其口,你覬覷我這庵主地位,就想篡奪,你……”
“你嚷什麼?你把傷口解開來讓大家看看,可是中的暗器所傷?你昨夜要汙辱我,給英姑的暗器打傷,你還想狡辯?”呂玉娘說。
假庵主依然狡辯,呂玉娘又道:“你勾結外奸,出賣庵中人,你也想否認?”
庵主仍然狡辯,呂玉娘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道:“庵中當然有人見過你的字跡,請大家來看看,這可是他寫的字!”呂玉娘語出,好幾個女尼都湧上前去看,庵主一見那張字條,臉色變得更壞,額角都滲出汗珠了。他認得出這字確是自己寫的。他曾把這字條交給一個人帶走的,不料那個人給人殺了,庵主曾在他身上搜了兩遍,亦找不到這字條,想不到卻落在呂玉娘手中,他想狡辯也不可能了。心中一急,抓起床頭幾枚暗器便朝呂玉娘擲過去,這時雙方相距只有幾尺,這邊出手,那邊已經到了,因此,在這種情形下, 呂玉孃的處境太危險了,發生不測,在場各人都失聲驚叫,愛莫能助,群聲驚叫中,眼看呂玉娘巳經無可倖免了,卻見她身形陡然轉得飛快,各人都無法看出她是怎麼可以在毫無預備之下突然急轉,更看不見她是如何對付庵主發出的暗器,等到她身形停住,手中已經多了幾枚暗器,帶笑地說:“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