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是這兩者之間,又有誰敢說沒有絲毫的關係?
不過,不管各人如何猜想,總是得不到真憑實據,就算猜想得對,沒有事實證明,也沒法相信自己的猜想。
一個男人被殺的訊息傳出之後,很快就傳遍全庵了,庵主馬上招集大家在一起,叮矚大家不可外洩,同時著人把死者埋了,免得傳出去,驚動宮府,那就麻煩多了。俗話說:“生不入官府,死不到地獄”,出家人更怕人官門了。
死者被埋了,大家還是三三兩兩在談論,呂玉娘與英姑也對此諸多猜測,梅芷苓對這件事表現得非常冷靜,很少發表意見。
呂玉娘冷眼旁觀,發現庵主很注意梅芷苓的話。同時,他還發現了一件難以相信的怪現象,那是她發現庵主有個喉核很大,十分明顯,這是男女有別的地方,女子的喉核是隱形的,但庵主卻有喉核。
此外,她還發現庵主不時有意無意地盯著她注視,由臉部至胸脯,那種目光,她曾經見過不少。但都是來自男性的,庵主是女性,照理是不該用此眼光看她的。
呂玉娘這麼一想,對庵主也留意了,她發覺,庵主的面板很光滑,絕不象個四五十歲的人,而且,她笑的時候,額頭與眼角也無皺紋,這都不是老年人的現象。還有,她還發 現庵主同樣注意其他女尼的胸脯,當女尼快步時,庵主看得更為留心,女尼背向她的時候,她的目光便落在她們臀部。
這一切,都使呂玉娘訝異,特別使她驚奇的,她曾發現庵主出現過男性獨有的生理現象。這一切發現,使呂玉娘想起與那被殺死的男子談話的那個人,不禁芳心狂跳,暗流冷汗了。
呂玉娘與凌起石是未婚夫妻,同行多時,對於男性待徵已有相當認識,因此,當她對庵主有所發現時,便感到極大震驚。她不敢把這些發現告訴任何人,不過,她卻提醒英姑,說她有預感,這一晚,必然會有事發生,請英姑醒睡一點,還要口含解毒藥物,以防迷香毒氣所害。英姑雖然不盡相信,但也照她的話去做。
二更響了,英姑剛睡下未久,便嗅到一陣異香,心下不禁駭然,暗暗佩服呂玉娘預感的靈驗,同時望向呂玉娘,見她似巳睡去,心中更覺跳動了。
不一會,有人把門開了,入了來,又把門輕輕掩上,然後輕步走近呂玉娘那一邊,但只走了幾步,轉過身,又回頭走向英姑床前。只見他猝然伸手疾點向英姑穴道,只一下子就翻身疾退,奪門而出,不知方向。呂玉娘本要追趕,因聽得英姑驚叫,便走向英姑道:“英姑,你怎麼啦?”
英姑道:“我沒什麼,你去追他,他受了傷,中了我的暗器。”
“追不到了,我先替你解開穴道吧!”
“不,他沒有點中,不過,還是很痛,這傢伙的手勁好重,他中了我的暗器,恐怕也傷得不輕,說不定會倒在庵內,我們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他逃不了,明天再抓他也不難。”
“什麼?他會呆到明天等你抓?”
“我以為會的,我還知道他躲在什麼地方呢!”
“你似乎知道他是什麼人,又是你的預感?”
“不,這一回不是預感,還是有事實根據的。”
“那麼,你說吧,他是誰?”
“現在我還不能說,等天亮之後,你自然會知道,到時就不必我說也會知道了。”
“呂小姐,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英姑,你不要問,明天天一亮,你就會一切都明白的,現在,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不敢相信,英姑,你好點了嗎?”
“好點了,你去睡吧,讓我再運功三轉,就會完全沒事了。”
“好的,我去關上門再睡吧!”呂玉娘關上門之後,又問:“英姑,如果你再見到這男子時,你還認得出嗎?他的高度與身材,你總記得吧?”
“他蒙上面罩,面部看不清,高度與身材是記得的。”
“這就好了,現在睡吧,睡醒了,再找他算帳!”
“呂小姐,聽你的口氣,你似乎早知道他是誰了,你到底憑什麼如此肯定?”
“我不是說過了,只是猜測,並無實據,是真是假,明天才知道,要是我可以肯定,馬上就去找他了,怎會再等到天亮。”
英姑聽來也有道理,便不再問,且等天亮之後,再看看呂玉娘如何追蹤抓人。
天亮了,去夕發生的問題,竟然甚少人知道。呂玉娘向庵主報告經過,庵主卻以身子不適為辭不見。
呂玉娘已經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