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田的聽得管家如此說,不禁勃然大怒,厲聲喝問道:“陶管家,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說得清楚點,若再夾纏不清,指桑罵槐,我可要得罪了,你說。”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還有什麼好說呢……”
“石大俠,範老英雄他,他似乎喘得很厲害。”一個自內堂出來的丫頭驚叫地說,打斷了陶管家的話頭。
石如鐵聞言,匆匆跟丫頭進入後堂去察看範仲文。陶管家也想跟進去,卻被姓田的喝住了,他說:“陶管家,你說話要乾淨點,不說個清楚,休想離開這裡!”陶管家被氣得全身發震,目吐怒光,直射姓田的。
姓田的一點也不服氣,胸膛一挺,道:“怎麼,只許你侮辱人,就不許別人說一句?世間哪有這種事?陶管家,你找錯人了,我姓田的可不是隨便讓人家消遣的。”
“真是不知道死活,你想怎樣?說好了,我會叫你滿意的。”陶管家說。
“那很好!你得當著大家的面向我道個歉,我會饒你一遭,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我們腕底下見真章。”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姓田的,我先要提醒你,做人要知好歹,別以為練了兒年功夫就可以無敵於天下,你如果馬上就走,我不留你,只要你的劍一出鞘,你就別指望再活著出集賢莊。”
“那就不必說了,你拿武器吧!”
“不用了。對付你這種人,一雙肉掌已覺太多,還用得著武器,你太抬舉自己了,請吧!”
姓田的再不打話,一聲“看招!”劍招已發,疾取陶管家丹田,劍出如閃電,快、狠、準堪稱具備,座上客均感駭然,暗責姓田的出手狠辣,替陶管家擔心。
但是,各人都看錯了,這位陶管家能做到這地步,而且做得如此平穩,確實有他的道理,只見他身形不動,嘴裡發出一聲冷笑,右掌一撥來劍,同時欺身便進,左指並伸,向前一點,已傳出姓田的一聲慘叫,掩面向後疾退,手中劍在胸前亂舞,似在擋阻敵人來襲。
陶管家沒有追擊,只是揚手彈指,射出兩枚暗器,射得真準,都打在姓田的額上,把姓田的當堂射死。
“陶管家,你太狠心。”
“陶管家,他好歹是你集賢莊的客人,你怎好就把他殺了。”
“陶管家,你把他趕走就是啦,何必……”
“譁!”'手機電子書 。。'
“噢!”
“田大俠,他……”
幾個人的驚叫,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過去,有人問是什麼事,有人叫對方自己看,人聲曹吵,聲音甚亂,許多人都出言指責陶管家,更多人懾於陶管家的武藝,心內暗驚,雖有反感也暗暗提醒自己,千萬別多言惹禍,所以不敢吱聲。
陶管家木無表情的冷然站在一旁,看著大家,靜聽大家有什麼反應,忘了轉到後堂去。
這時候,後堂的範仲文已經甦醒了。他從丫頭口中已經略知道自己是給一個少年人醫好的,所以見到石如鐵就說:“謝謝你!姑娘,請你給我倒杯水來,要凍的。”
“是!大俠。”丫頭說。
“朋友,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快告訴我,遲就來不及了。”範仲文急促地問。
石如鐵說了,並說他是高仲坤的後輩,是來助莊主一臂的。範仲文急道:“這兒是個陷阱,莊主已失蹤許久,陶管家掌大權,似與外敵在勾結,視訊記憶體心設下這陷阱,謀害你們的,高仲坤,已死在他們手中了,我親眼見到,兇手之一,就是陶管家,他武功極高,我亦自愧不如,你決非他對手,快走吧,去找高仲坤的門人,凌起石,告訴他,請他替……替師父報仇。”
“範前輩,怎會這樣複雜的?你傷未痊癒,等好了再說吧!你詐傷重,我替你把脈,有人來了。”石如鐵雖然用了全部力量控制,仍不免聲沙淚下。範仲文字來是還有許多話要說,聽得有人來,只好不說了。
石如鐵沒有聽錯,果然是有人來了,但不是陶管家,是那個丫頭,她把水送來之後,又匆匆走了。範仲文說:“你千萬小心,不可露出半點痕跡,你要……”
“範前輩,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也一定能報,我不用走,我就是凌起石,我會先醫好你老人家,並暗中偵查清楚才動手的,到時,你傷好之後,我們便可以聯手了。”石如鐵說。
“噢,你就是陵起石,這太好了。這樣就不用替你擔心啦!”
“範前輩放心,高爺爺對我恩重如山,他的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