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道:“既然道長不想傳授真經,洞賓自然不會強求,想來自有其餘仙神願意傳授!”
若非鐵柺李、何仙姑等人好言相勸,又御使神通道行讓呂洞賓陷入夢境,明白人間不過皆是一場虛幻,才會想要修仙問道一事,不然呂洞賓怎會出言問道仙法一事!
“真經者豈非等閒,貧道這三部大羅真經,可謂是億萬年一見,又豈是神仙道法可比!”火榕天尊面臉笑容言道。
對於呂洞賓的事蹟,火榕前世可是早有耳聞,一身才華橫溢,天生風流成性,雖然前往煙花之地,可是呂洞賓一生斬妖除魔不計其數,又好管人間不平之事,端是蕭然灑脫。
可惜呂洞賓一生均受天規約束,當不得逍遙自在二字,更不用說紅粉佳人一事,一生似是瀟灑,卻是步步難行。
身在人教門下,又是八仙之一,怎可不尊天規隨意行事!
可見神仙一事,亦是過往雲煙,與凡人並無不同。
“人族聖賢有言,大道始於足下,便是普通仙家道法亦可修仙問道,洞賓何必非得求取道長的真經!”呂洞賓“啪”的一聲,開啟摺扇,輕輕煽動起來,彷彿學子一般搖頭晃腦言道。
這時火榕忽然神情一變,伸手衝著空中一指,言道:“好一位九天仙子,端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來這位仙子可是在思念公子!”
隨著火榕輕輕一指,空中微微生出一陣陣波瀾,顯化出元光鏡神通。
鏡中正有一位仙子,生的是花容月貌,身材窈窕修長,雖非傾城傾國的無上佳人,可卻有一股勃然而出的英氣,宛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端是一位難得一見的仙子佳人。
於呂府門前徘徊,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焦急,不時朝著呂府內望去,可是又不敢踏足呂府周圍半步,生怕惹怒藏身呂府中的大神通者。
這位佳人正是八仙之一,名曰何仙姑,雖不是仙神真靈轉世,可生來玉肌仙骨,天生不可多得的狹義心腸,喜得人間百姓傳頌。
人教雖有過失,太清聖人與太上老君亦有私心,可八仙者,卻皆是天生純良之輩,遠非釋、玄二門中的一些仙神可比。
望著鏡中的女子,呂洞賓面露驚喜,笑道:“道長好神通,竟然可知洞賓的夫人前來!”
當初在幻境中時,呂洞賓曾與何仙姑曾有過一段姻緣,結成夫妻,故而一見是何仙姑,呂洞賓稱呼其為夫人。
夫人!
人教門下弟子,天庭存留仙籍的仙子,八仙之一的何仙姑,豈可不遵守天規戒律,與仙人相合!
仙神一數,亦有不同,海外修士有散仙者,可不尊天規戒律,不受三清、紫薇約束,只尊靈火火榕天尊,自可逍遙自在,隨意與人結合。
而洪荒大地中的修士,除釋、玄二門門下弟子以外,只要是成仙得道者,皆要上天登記入冊,留下仙籍,遵守天規戒律,不可仙神結合,更不可仙凡結合。
不過天規森嚴,可卻無法約束一些真正的大神通者,使得慢慢流傳出法理人情一事。
可惜的是,呂洞賓不過僅是一凡人而已,何仙姑也不過僅是太上老君門下記名弟子而已,仙籍已然登記在冊,自然不可違背天規戒律,更不用說“姻緣”二字。
“夫人!公子何時娶得這麼漂亮的仙子!”
火榕忍不住輕笑起來,言道:“貧道雖然不知這位仙子有何出身,可是這一身縹緲雲煙的仙氣,貧道還是認得的,只怕你二人終生不會有姻緣二字,除非可習得貧道的無量真經!”
此言一出,呂洞賓臉上微微一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呂洞賓天生風流,一見何仙姑這等傾城仙子,怎會不生出愛慕心思!
“男女相合,本是人間常事,道長為何說洞賓與夫人無姻緣二字!”呂洞賓面露奇異問道。
當下火榕站起身來,望著視窗落下的月光,言道:“人間有家規國發,約束人間中的一眾百姓,天上自有天規戒律,仙神不可結合,仙凡亦然不可結合,你二人自是無緣!”
修行者結合一事,自然是尋常不過,可是一旦步入金仙道行者,便會一心追尋大道,不問紅塵諸事,更不會生出姻緣一事,故而因姻緣一事觸犯天規戒律者,均是初入仙道者,或是藉助外物證道者,不然真正的仙神,怎會陷入姻緣一事!
“天規戒律,與姻緣一事有何關係!”呂洞賓面容一緊問道。
才子佳人,生性風流,誰人不想有洞房花燭夜一事,怎可徹底斷絕姻緣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