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狀元之才,不知可否讓貧道一見公子的才華!”
呂洞賓驚訝神色一閃而過,一扶懷中酒壺,笑著言道:“道長既是世外中人,何必見識才學一說,不如與在下飲酒如何!”說完,伸手舉起酒壺,想要與眼前的道人一同飲酒。
人間世人皆求功名俸祿一事,可憐呂洞賓的一身才華,多次科舉無果。
這才徹夜飲酒取樂,想要忘記各種憂愁苦惱,豈會與眼前這位道人賣弄才學!
聞言,道人面露讚賞,呵呵一笑,言道:“世人皆知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公子何須這般沮喪,不如精研學業,待來年再次科考如何!”
科考一事,向來變化莫測,非是才華出眾就可金榜題名,使得不少才華橫溢的少年才子,不得不待來年再考,爭取有朝一日可金榜題名。
“功名一事,如過眼雲煙,豈有眼前的美酒香醇!”舉起酒杯一口香醇的美酒入喉,呂洞賓哈哈大笑言道。
雖有是十分瀟灑,可是言語當中似是蘊含一絲苦楚,對於功名一事早以看淡。
“世人常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當世人生一大浮白。公子正當年少風流之時,洞房花燭夜一事尚且早些,正值考取功名的好年齡,若是不勤學苦讀豈不可惜!”
道人神情奇怪對著呂洞賓言道,似是十分奇怪,呂洞賓為何不求功名一事!
“道長休要打趣洞賓,對於道長這等神仙人物,豈會在乎功名一事!”呂洞賓神情放蕩,伸手指著眼前這位道人笑道。
“前些時日有幾位道長與仙子前來,想要洞賓與其一同修仙尋道,可是不知為何,一進入呂府當中,便是神情一變,不由而同的出言告辭離開,想來定是與道友有關!”
人教八仙已然降生有些時日,鐵柺李、漢鍾離、藍采和、何仙姑四位八仙,已然就早歸位,自然前來呂府中想要一試呂洞賓口風如何!
可惜的是,孔宣道君早就藏身於呂府之內,一見鐵柺李等人出現,不禁將自身無上神威溢位,壓的鐵柺李等人臉色大變,不得不告辭離去。
“呵呵,貧道可不是仙神人物,公子此言從何說起!”道人呵呵一笑,自行坐在呂洞賓身前,觀賞書桌上的字畫,如同未曾聞見神仙一事。
聞得此言,呂洞賓動作一頓,放下手中酒壺,雙目奇異望著道人言道:“道長何必欺騙洞賓,若非神仙人物,豈可進入夢境當中!”
夢境宛如現世世界,可對一些天性聰慧者而言,夢境與現世自可分辨,故而呂洞賓一醒,就明白自己已然身在夢境當中,與當初何仙姑見自己之時,簡直是一模一樣。
“何來夢境,何來現世!一切皆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道人輕輕抬頭嘆道。
“既是過眼雲煙,道長何不說出仙山何處!”呂洞賓雙目平靜言道。
自古神仙一數,避世而居,或是海外仙島,或是靈山福地,皆是遠離人群,不食人間香火。
“貧道不過是一東海練氣士而已,何來的仙山福地,還請公子不要羞殺貧道!”道人臉上笑容一閃,毫不在意言道,如同對於仙山福地毫不在意。
聞言,呂洞賓一揮衣袖,倚在書桌之上,眉毛輕微一挑,出言問道:“既然道長不過是一散修而已,何故前來洞賓夢境當中相談!難道是想傳授洞賓仙法不成!”
呂洞賓自幼習武,對於仙家道法一事,早有耳聞。今日一見眼前這位道人十分隨和,不禁心中一動,問道仙法一事。
“仙法一事不過小道爾,貧道尚有三部真經,一者名曰《先天靈火真經》、二者名曰《太陽真經》、三者名曰《太陰真經》,這三部真經均有神威,不過真經者,不可輕傳!”
見呂洞賓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道人不由一縷鬍鬚,輕笑一聲言道。
天地中懂得《先天靈火真經》、《太陽真經》、《太陰真經者》者,僅有混元大羅金仙火榕天尊一人而已。
這位道人的出身來歷,自然是不言而喻,正是火榕天尊本人,不然便是孔宣道君請來,也不敢親口說出,可傳授這三部混元大羅真經。
真經者不可輕傳,此言可不是道人胡說,而是天地中大羅真經者,不過寥寥數十部而已,其中大多均在人、闡、截、佛四教當中,而剩餘者,則在巫妖二族與一眾大神通者手中,豈可輕易傳與他人!
便是當年鴻鈞道祖講道,亦是隻有三千一數,多一不可,少一不行,正好暗合鴻鈞三千大道一數。
呂洞賓慢慢將手中酒壺放下,雙目望著眼前這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