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人,就是包麗麗。
“你沒有證據。”正如包麗麗所料,陳七星沒敢起殺心。
“我不需要證據。”陳七星這話一出,包麗麗笑了。她知道自己已經穩穩勝出,不再看陳七星,反是轉身出門:“因為我不想把你怎麼樣,只希望玉郎君跟去後,也能稍稍照顧一下我這個弱女子。”
困獸莫追,狗急跳牆,包麗麗火候把握得非常好。這個時候若把陳七星往死裡逼,那就真是自己找死了。這個時候要緩一緩,讓對手喘口氣兒,甚至裝作軟弱的樣子,讓對手產生一點兒僥倖心理:她不會把我怎麼樣,只是稍稍要一丁點兒好處,她得了好處,自然就會放過我。
而陳七星果然就是這麼想:“她就算嚷出去,一沒證據,二對她也沒有丁點兒好處,為什麼要嚷嚷呢?可能就是看我屢屢照顧瑩瑩,她心中吃醋,想借機讓我給她幫點兒忙,她好沾點兒光、出點兒風頭吧。”
他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一般人也都會這麼想。偷情也好,盜竊也好,偶然被不相干的人看見,一般都會有這種想法。我又沒偷他家的東西,他嚷嚷什麼啊?一沒證據,二沒好處,三把我惹急了我給他一刀。他不敢嚷,撐死以後我繞著他家走就行了。
陳七星坐了半天,他以前想過萬一暴露後的各種情形,可真正露了風,卻又似乎沒那麼緊張。他想了很多,想過就此逃走,隱姓埋名,也想過徹底向師父坦白,但最終還是僥倖心理佔了E風。包麗麗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