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好的很,為一點利益就翻臉。我要的是肝膽相照的那種兄弟,如果做酒肉朋友,我可不幹。”
“我也是。我是要個真的哥哥或弟弟,不是朋友。將來爹孃百年的時候,要一起披麻戴孝送終的那種兄弟。就是一個人不在了,另一個人也要當親生兒子贍養對方的老人。”
青chūn道:“呸呸呸,趕趕晦氣。向軍不要說這些話了,我們才十多歲,還早哪,那是幾十年以後的事兒了。”
“你是那年出生的?”向軍問道。
青chūn說是65年8月。
向軍說我是66年2月。還是你大幾個月。以後你就是老大哥了。
向軍問四花是你啥親戚?
“我小姨。”
向軍睜大了眼睛:“怪不得你當護花使者,原來是你姨啊。”
青chūn這時候卻不屑一顧:“不親,遠門的。屬於驢尾巴吊棒槌的親戚。”
向軍說:“嗨,我還真以為是你親姨哩。我說平時看你們那種樣子也不像近親的關係。”
“她是我姥孃家的鄰居。論輩兒該叫姨。”
“其實四花不是特別排場,在咱們班還可以,和我姐比她長的真不行。”
這次輪到青chūn睜大了眼睛:“我認為四花在班裡和學校應該都是數得著的,不是校花,至少應該算是名貴的校草,絕對不是滿地長的地地林和茅草根。”
向軍說:“我有五個姐姐,一個個長的都挺漂亮,四花和我姐比差遠了。最漂亮的還是我五姐李冬梅。別人都說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