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會為難與你?”辛夫人自覺失態,擦去眼淚,“他要捉你是他的事,我不管。只這件事,他總是不聽我。”言罷頗為憤憤。
程逸岸勉強笑道:“師——辛門主對夫人千依百順,羨煞天下多少女子。”從以前,大師哥對五師姐的好,就沒人比得上。
“我要人羨慕做什麼?”駱逸冰將手絹絞得死緊,“這樣的好,我情願不要。”
“辛夫人,閨閫之事,我等非禮勿聽。”程逸岸擺手,示意她莫再說下去,“若夫人無意阻攔,程某一行這便遊玩去了。”
辛夫人這才想起周遭還有他人,忍不住略感窘迫,倉皇望去,低呼道:“石捕頭也在這裡?”
石可風上前抱拳為禮,“石某剛到。廷鸞兄大喜,自然要來討上一杯喜酒的。”
駱逸冰恢復閨秀儀態,斂衽還禮,道:“石捕頭光降敝舍,駱府上下,倍感榮幸。”
她隨後看向霍昭黎,霍昭黎十分友善地笑了笑,她卻臉色一變,顫聲問:“師……程兄弟,這位是?”
程逸岸立時想到她猜疑什麼,說道:“他是我的義弟,名喚霍昭黎。”
第5章(2)
駱逸冰仍然目不轉睛地看著霍昭黎,不信有男子是這樣一副美麗容貌。
“昭黎,去與辛夫人見禮。”
霍昭黎走上前,學著石可風抱拳道:“辛夫人,你好。”
雖未盡脫稚氣,卻已是十足的男子嗓音,駱逸冰這才垂下眼眸,斂衽為禮。
“天色已晚,夜間也無處可玩賞,程兄弟與石捕頭一道去寒舍歇息一宿,明日再遊君山如何?”
這情形,“銀盤託日”必是看不安生了,程逸岸躊躇片刻,便允了她的提議。
一行人往駱家虛節莊而去,辛氏兄妹雖不說話,神色間仍是恨恨。
望湖亭與虛節莊一在西一在東,相距甚遠,辛氏兄妹素知程逸岸“飛廉”之名,故意施展輕功要看個究竟,駱逸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