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上風。”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這也是咱們來見姑娘的用心。姑娘能在白玉山苦苦求死之下,仍然能想到那白玉山可能含冤莫白,足見姑娘的高明瞭……”
黃鳳姑道:“別把話扯得太遠了,黃、白兩家的恩怨,和別人無關,兩位來此,只要說明本身的用心就成了。”
伍元超道:“我等很簡明,不願白玉山這樣一個好人,冤死劍下。”
黃鳳姑道:“那是說,兩位定要插手這件事了。”
伍元超道:“咱們是希望幫助姑娘找出那真正的兇手。”
黃鳳姑啊了一聲,道:“兩位如何幫忙?”
伍元超道:“姑娘訪查真兇,如有需要我等相助之處,我等全力以赴。”
黃鳳姑道:“如是查證以後,兇手真是白玉山又如何呢?”
伍元超道:“姑娘為父報仇,我等也不便阻攔。”
黃鳳姑徽一頷首,道:“兩位的盛情,我們心領了,訪查兇手的事,我們母女足可勝任。”
伍元超道:“姑娘,如若是另有真兇,他定會早作準備,這一點姑娘早想過了?”
黃鳳姑道:“想過了。”
伍元超笑一笑,道:“姑娘雖然出自名師門下,武功高強,但兩人力量太過單薄。”
黃鳳姑道:“兩位一片盛情,我們母女很感激,如需借重之處,再請兩位幫忙就是。”
鐵成剛道:“黃姑娘,如若真要訪查兇手,何以不肯立刻著手?我們告別之後,天各一方,姑娘又到哪裡找我們?”
黃鳳姑不過說的是婉謝之言,但鐵成剛把他當成真話,反使得黃鳳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沉吟了一陣,道:“這麼吧,兩位留下地址,我們母女借重大力時,自應登府拜謁。”
鐵成剛介面道:“我和伍兄,亦是萍水相逢,不能讓姑娘勞累奔走……”
黃鳳姑道:“這就難了。”
鐵成剛問道:“在下倒有一法,姑娘覺著是否可行?”
黃鳳姑道:“什麼方法?”
鐵成剛道:“姑娘若同意,我們到白府中暫住候命,我們等姑娘五天,過了五天,我們就要離開此地。”
黃鳳姑揚了揚秀眉兒,道:“好吧!如若五天之內,我們母女未去邀請,兩位只管離去。”
鐵成剛道:“就此一言為定,我們告別了。”
也不管伍元超是否還有話說,接道:“伍兄,咱們走吧!”大步向外行去。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不管姑娘如何決定,希望能通知我們一聲。”
黃鳳姑微微頷首,道:“好!”
伍元超高聲叫道:“鐵兄止步。”
鐵成剛人已行出門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道:“怎麼?兄弟已和黃姑娘談妥,咱們在白府中等侯,伍兄怎的又叫住小弟。”
伍元超道:“我已經告訴你,咱們留在大名府的事,決不能讓白玉山知道。”
鐵成剛道:“對!他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能插手這件事。”
伍元超道:“最壞的是,咱們還答應了他。”
鐵成剛道:“看來咱們是不能到白府中去了。”
伍元超道:“而且,也不能插手這件事。”
鐵成剛道:“難道咱們要真的回家去不成?”
伍元超道:“本來是的,但現在不同了,黃姑娘答應用咱們了。”
黃鳳姑訝然道:“我幾時說用你們了。”
伍元超道:“你答應不管任何決定,都會通知我們一聲是嗎?”
黃鳳姑道:“不錯,但我也可能通知你們一聲,不敢勞動大駕。”
伍元超道:“姑娘幾時才能決定?”
黃鳳姑道:“我答應過你五天之內。”
伍元超道:“我們既不能留在白府,只有在這裡過五天了。”
黃夫人怒道:“我們母女都是婦道人家,怎能容你在此地。”
伍元超道:“我們已答應白玉山離開此地的,這世間,只有兩個人可以改變這個決定?”
黃夫人道:“哪兩個人?”
伍元超道:“夫人和黃姑娘。”
黃夫人道:“哦!”
伍元超道:“不論我們住在哪裡,都會被白玉山找著我們,攆我們離開此地,只有這裡……”
黃夫人接道:“你認為白玉山找不到嗎?”
伍元超道:“我們都找到了,白玉山豈有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