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襲我的右側,但他卻站著未動……”
鳳姑接道:“白叔叔,你仔細地想一想當時的情形,我爹爹當真是站著未動嗎?”
白玉山凝目思索了良久,道:“鳳姑,你爹已經死了,我這作兄弟的,不願他留下任何一點小錯,何況,你爹是死於我的劍下,我白玉山親手殺了義兄……”
鳳姑搖搖頭,接道:“白叔叔,我瞭解你的心情,但事關我爹爹的沉冤,所以,你不能說謊,而且要一點一滴也不能錯,別認為你死了,就算補償了罪惡。”
白玉山輕輕嘆息一聲,道:“賢侄女說的是,對那日的情形,為叔叔的記得很清楚,雖然相隔了二十年,但因為我不斷地去回想那天的經過,所以,印象很清晰。我記得,義兄身子向前移了半步,所以,為叔未收劍勢,但他移動了半步之後,卻突然停了下來,害得我收勢不住,一劍中了義兄要害……”
鳳姑接道:“如是我爹爹一直站著不動,叔叔能否收住劍勢?”
白玉山點點頭,道:“能!為叔的相信,他如站立不動,我能及時收住劍勢,可是他移動半步之後,突然停了下來,那就不易控制了。”
鳳姑道:“我爹爹常常和叔叔切磋武功嗎?”
白玉山道:“是的!大哥常常和我對手,每次和我動手之後,就指出我的缺點,要我改進,所以,每次和你爹對手之後,我就獲益甚多。”
鳳姑道:“叔叔說的是客氣話。”
白玉山道:“不!為叔說的句句真實。”
鳳姑道:“那就是說,我爹爹的武功,一直都比叔叔強一些,是嗎?”
白玉山道:“是的。”
鳳姑道:“我爹爹武功強過你,你怎能一劍把他殺死?而且,你們常常對手,研究武功,我爹爹早已熟悉你的劍路。”
白玉山道:“話是不錯,但現場只有大哥和我,除我之外,也無法扯在別人的身上。”
鳳姑道:“叔叔,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我爹會突然收住腳步,眼睜睜死在你的劍下”
白玉山道:“這個,這個,只有在突然間失去了自主的能力,無法移動身軀。”
鳳姑道:“這就是了,我爹爹那時,是否有這樣的情形?”
白玉山道:“事前事後,都未見有此徵候。”
鳳姑道:“叔叔,我爹爹喝了一杯茶,你喝了沒有?”
白玉山搖搖頭,道:“我沒有喝!”
鳳姑道:“是不是你和我爹在對手之間,有喝茶的習慣?”
白玉山道:“大哥嗜茶,一杯香茶在手,其樂無窮,常在工作間隙、閒暇時,喝上一杯香茶。”
風姑道:“白叔叔知道我爹這嗜好,那黃七自然也知道了。”
白玉山道:“你娘也知道,所以,她替大哥蒐集了很多的好茶。”
鳳姑道:“娘!爹那天喝的茶,是你親手泡的?”
黑衣婦人點點頭,道:“你爹生前唯一的嗜好就是喝茶,不但要好的茶葉,而且要好的泉水,適當的火候,所以,只要他喝的茶,都是為孃親手泡的。”
鳳姑道:“二十年啦,你記得這樣清楚嗎?那壺茶是你泡的?”
黑衣婦人道:“是的,是為孃親手泡的。那一天中,給孃的記憶太深刻了,也太傷痛,所以,很多細微小節的事,我也記得很清楚。”
鳳姑道:“娘,爹和白叔叔切磋武功地方,離家很近嗎?”
黑衣婦人道:“就在後院的練武場中。”
鳳姑道:“那一天,家裡沒有外人?”
黑衣婦人道:“沒有。”
鳳姑道:“娘,每次爹和白叔叔切磋武學時,娘都替爹泡碗茶嗎?”
黑衣婦人愣住了,沉吟了良久,才緩緩說道:“他們切磋武功之後,你爹都是回到書房中用茶。”
鳳姑道:“那一天為何例外?”
黑衣婦人道:“好像是黃七告訴我的,我泡了茶,讓他送過去。”
鳳姑道:“白叔叔,我爹死於你劍下的那一天,你一定也有著很沉痛的感受。”
白玉山道:“是的!賢侄女,我痛不欲生。”
鳳姑道:“所以,任何微小的事情,你也會記的很清楚了?”
白玉山道:“不錯,那一天任何微小的事情,都會給我很深刻的記憶。”
鳳姑道:“想想看,白叔叔,我爹問過黃七要茶沒有?”
白玉山道:“沒有,練武場距大哥的書房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