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器具的實施,在我們的古代早就形成了,並且一直被社會悄然地延用,卻並不知道其中奧秘。我們常說的一句話:文明的搖籃,其實古崑崙文明這一條巨龍就睡臥在中國大地的土地上,古崑崙文明就是中國這一人紀文明的搖籃。
說到“搖籃”,我們就會說到東方的搖籃,中國的搖籃是不是和西方的搖籃相同呢?不相同,不知道你們大家注意到沒有?西方的搖籃講科技,非常地大,而且是四四方方的,是大平底式的一個搖籃。而中國古代傳下來的搖籃,則是一個小嬰兒剛剛能夠睡下來的一個小搖籃。中國的搖籃只要墊上一個小小的棉被,就成了一個窩狀形,這個窩狀形就使睡進去的嬰兒非得要保持仰臥的狀態。可惜我們中國人忘記了祖先的東西,忘記祖先是挺怪的,對於祖先們為後代制定的各種大慧大智教育的方法,那可真是輕拋輕灑的;然而學習西方的東西卻又是不遺餘力地進行,仿效得非常快。你說是傻、是笨吧,但他卻認為是絕對的聰明,趕上了時代的潮流,引領了文化的先鋒。 txt小說上傳分享
左右腦的不同功用(23)
我們可以從現在的市場上看到,特別是城市的市場上看到,已經難見中國式的搖籃了,擺放在兒童用品市場上的全都是一些西方大平底式似的搖籃。而只有那些貧困地區,貧窮的農村還在繼續使用祖先為我們早期嬰兒教育所定製使用的搖籃。過春節時,在農村看到有人扛著那種搖籃走親戚,覺得格外親切。我們現代的中國人,已經不知道中國式的搖籃對孩子們形成第三隻眼的人工“短焦距”培養的妙用。這個短焦距的妙用,我們已經不知道了,而是要追求一種洋化、洋氣來培養孩子,藉以顯示自己的富有和追趕時代的潮流,而將自己的小寶寶甩進了西方唯智慧文明的衚衕之中。
我們現代社會上,雖然在南北各地的農村,人們還在重視將孩子睡成團頭,那隻不過是一種審美觀的表現,覺得冬瓜頭不好看,但並不知道其中的生理奧妙,特別是慧性保護的生理奧妙。但是在城市裡,如果我們不復興我們的傳統根文化,不保護我們祖先傳承給我們的文化妙用,那麼城市裡很可能將來都會率先轉化成為西方式的。
西方式的搖籃養出來的孩子們,是什麼樣的呢?像在德國,由於孩子們睡的搖籃底過寬,就像是一個嬰兒床一樣,孩子從小丟在裡面以後,全都養成了趴著睡的習慣,因為這個趴著睡覺的習慣對於嬰兒來說,是一個自然性,為什麼呢?他是陰朝下、陽朝上。陰下陽上的趴臥,是一切“動物”的睡臥方式,你看貓和狗有不有仰面朝天睡的?沒有!中國的祖先為什麼要設計孩子的面朝天而臥?因為孩子是人,是人,那就是萬物之靈!人需要具備靈性的早期培養。嬰兒仰臥,以人體的陰面朝向天陽,是對人體陰面的陽性再造,用天德能量再造其陰;而嬰兒的背朝大地,則是以陽面獲得地母的滋養。嬰兒面朝天睡,使得嬰兒起於齦交、經人中、鼻尖、天目、上星的督脈起始端,直接與天陽的能量場相接,這同樣是設計嬰兒面朝天睡、被動“仰望蒼天”、知天護慧的初衷之一。嬰兒的生理場結構,穴位門窗是全開放型的。這種以天德與地氣充分再造提升人類靈氣的睡臥搖籃面朝天的辦法,正是祖先們大慧大智產生知至而設計的方案,是搶在嬰兒還處在最容易再造期內,就給嬰兒以最正確的能量教育培養模式、靈慧生理的培養方法,充分提升人類內在的靈氣慧性。
西方缺乏繼承祖先大慧大智設計的遺產的機緣,只能按照智慧的標準設計搖籃,孩子如動物一樣趴著睡長大。我由此而有理由猜想,西方人歷史上侵略的野性十足,是否與這種動物性的睡姿相關?是否是缺乏早期對“萬物之靈”靈性的及時培養而生成的呢?中國人按理說是極其有福的,生在中土,有道德根文化的土壤在無形有形中提升作為人的慧性,有機會繼承這份厚重的慧智遺產。可惜,現代的中國人卻將其輕拋輕灑掉,祖先們在天上真是隻有搖頭的份兒。
趴著睡,必然會引起頭部的側放,他就要偏著頭,這樣一來就使絕大多數孩子都成了冬瓜形的腦殼。而中國的祖先,似乎早就預見了子孫們最終將會丟失慧性文明教育方法,在孩子慧性保護上就優先設計了中國式的搖籃,強迫性地讓我們的家長在無形當中使孩子們頭顱在搖籃裡面睡眠的時候,既能面朝天接受天陽,而提升靈質;同時又使顱腦後部受壓而扁起來,使後腦勺扁起來縮短成像的“焦距”。這就保護了嬰兒慧性的一半。雖然沒有介紹將前額也壓扁的方法,但道學卻又承傳保留著香頭照額的日月合併法,作為後一步的補充。中國式搖籃起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