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把方法給大家揭示出來,並不是主張大家去採用,而是明白其中的原理。
在這裡,我要建議的是:若想孩子從這一方法中獲得一些益處,保護加強一下孩子的慧性,有利於將來慧性的更好成功,就採取道家的方法。道家怎麼養孩子呢?那就應當注意一下孩子的睡姿,別讓嬰兒老是左右朝向睡,而是要多讓孩子仰臥一段時間,把孩子的後腦勺壓扁一點。在一年之前甚至十個月之前多仰著睡,那麼他的頭型跟上夾板的效果是一樣的,起碼保證孩子是個團頭娃。就是說,別讓孩子睡成了長冬瓜似的腦袋,前後長。那樣的頭顱骨型,肯定慧性開發比團頭的孩子差。這種頭顱型,他的焦距就太遠了,山根到後腦勺的距離拉得太長,夾角更小,更不清晰。即使將來他的第三隻眼能夠看到一些東西,那他就可能把青蛙看成蚊子了,看不清楚,不是放大型,而是變成縮小型了。但是把他睡成一個圓腦袋,那麼成功率就大大提高了。
左右腦的不同功用(20)
團頭娃和冬瓜娃的區別,冬瓜娃的第三隻眼看起來肯定只能是雲障霧罩,難以光明獨耀,眼前性光丟失得早,或者難以開發深化下去。而且師傅找徒弟時,那肯定第一眼是看你的頭骨,若看到冬瓜型腦袋的人,師傅肯定會搖頭,不願意收,心裡嘀咕著這孩子難教。因為這個頭型,就使後面的工程難以順利進行。所以,德慧智教育要把握好這一點,要想使自己的孩子將來能夠慧智雙運,就要從小抓起,注意他的睡臥姿勢,儘量使他的頭型保證成為圓圓的漂亮的頭骨形態。
在中國,這種人工改變顱骨形狀的技術方法,早已經收山深藏不顯人世。不過西藏的密宗,在寺廟內部,特別是在選定的繼承人少年身上(還沒有像瑪雅人那樣從一出生就開始),採用相似的方法,只能說是相似,按照現代術語的說法,那有點嚇人。那就叫“開顱加壓法”,把腦袋開啟,加上壓力,就是要在百會鑽個骨頭洞,開啟顱骨,塞進一根小小的木棒進去,在硬腦膜外逐步加壓。這一加壓,壓力增高,點又選得準的話,馬上眼前就會出現光,然後使這個光穩定。大約經過十五天的穩定期,然後把木棒慢慢地退出來,這樣再培養少年很強的慧效能力,從而能夠承擔起寺廟的責任和任務,使用這種方法來進行開慧的,因而其風險性極高,比瑪雅人的這種方法更難以讓人認同。很可能被現代人冠以“酷刑虐待未成年兒童”的罪名起訴,因此就不深談,以免有人故意觸犯法律,而我成了教唆犯,說是我教唆的方法,那就不好玩了。所以,我們點到為止,很多慧性教育的方法沒有真正失傳。
我覺得,瑪雅人從上一人紀中承傳下來的這一夾板法,其中的原理還是十分珍貴的技術,應當珍視其中的原理而誕生更好的技術方法。
在西班牙主教迪那戈?德?蘭達的筆下,瑪雅人另一個更為離奇的顯示“高貴”的標誌,是培養孩子成為斜視眼(對眼兒)。母親們有意試著來產生這種情形,她們在孩子兩眼之間下垂的頭髮(柳海兒)上懸掛小玩藝兒,通常是樹脂小球。這些樹脂小球,在眼前晃來晃去地吊著,使得小孩子不由自主地盯著它們看,而這樣就有助於使他們的眼睛變得內斜視。其實,是觀實物日月的方法。
就像剛才我給大家看的這個日月圖,他們都是畫在一起的,實際上在他們民間風俗中,練習斜對眼在現實中已經沒人去做了,但是他們文化當中儲存著畫的圖畫,還有月亮和太陽結合在一起的工藝品。
瑪雅人的這一開發培養慧性圖文思維的技術,在前面我們已經討論過中國道家的類似方式,算是已經揭過秘的了。這裡引用一下,是為了強調這一技術方法的同源性,同時也例舉一下在兒童教育期的適用性,也同時分析一下瑪雅人開發慧性技術方法具有系統性和多樣性的特徵。
可能有的人會問,瑪雅人這種日月合併的懸球法,我們可不可以用在孩子身上呢?在這裡,的確讓我難以回答。原因呢?很多人容易找別人的責任,而不找自己的責任,不願負責,這個習慣不好。所以這裡,我只用符合法律技巧的一句話,回答你:如果你自己想使用的話,建議你慎重,短時間運用,千萬別將自己的孩子弄成了真正的鬥雞眼。這就是一句符合法律技巧的話,因為前面已經說過了,如果你強行運用這個方法,把孩子弄成了鬥雞眼,我是不負責任的。
左右腦的不同功用(21)
其實,中國人在漢唐時期,還多少保留著著這種“額前懸墜飾”的遺風,並未見到那些懸珠美女俊男們都變成鬥雞眼的文史記載,這也可能是中國人能夠靈活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