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個某人佔有慾又發作了,板本八成嫌恐怖分子鬧得不夠厲害又找事忙。
“誰曉得?”不過有些事,外人還是別插手過界得好,所以申屠奎好笑歸好笑,幸虧蓄了一臉大鬍子不易看清,他聳聳肩只管看戲,而且是難得由兩個老闆主演的好戲。
板本大搖大擺的跑來,將翟穎當護身符,隔陣喊話示威:“親親愛愛的小穎穎,拜託你安撫一下那隻失控的大老虎,不會叫光咬人,好可怕喲!”
這樣的撒嬌狀,雖然板本堂堂男子身材高聳,但他東洋味俊美的五官,只襯托出他無賴的可愛,卻無流氣。
而且再怎麼說,板本總是老闆,她能說什麼?
“喔,我比你更怕。”幹麼找她救?翟穎小聲嘀咕。
結果她自問話沒得罪誰,風鑑堯臉差點“黑青”了,嚇得她七上八下不知會遭什麼殃?
“哈……”板本大笑,唱起怪腔怪調的歌來,“心思哪某剛出來……”
申屠奎受不了他那走音的日本調,幫他正音“心事誰人知”的臺語歌,兩人一唱一和不亦樂乎。
“儘量唱,最好別停!”風鑑堯不怒反笑,針刺似逼人寒顫。
“沒有我的事,我只是好意教唱一首歌罷了。”聰明的先撇清,烈士犯不著搶著當。
“看你人模人樣的,還是權威教授呢,這麼沒義氣!”板本叨唸一番,嘻皮笑臉對風鑑堯,別這樣嘛,好兄弟才幫你耶。“
“省省。剛剛你喊翟穎什麼來著?嗯——我想想該不該告訴香霖好?”風鑑堯心思運轉得很快,專挑致命弱點反攻。
“說就說囉,香霖才沒那麼無聊,小心小眼的;況且說了又怎樣?我們夫妻伉儷情深,我打個噴嚏,她都要擔心半天咧。哼!”
風鑑堯泠嗤,“哦?”
“當然、當然,天高皇帝遠,人家老闆娘想做什麼也沒人干涉呀。”申屠奎也吐槽道。
“沒事了。”板本外強內荏粉飾太平,說不怕才怪,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滿命苦的,娶了個個性外放的老婆,不安分相夫教子,卻一心想繼續唸書。這把火不順便發向無辜第三者,難不成憋著得內傷?“喂,你搞不清楚狀況站那邊,扣你薪水。”
“科學精神向來請求真理與事實。”申屠奎端著眼鏡一本正經回道,朝翟穎擠擠眉卻又順著大老闆曖昧不明的語意,“這就好比有些死火山表面沒有動靜,可是內部卻溶漿騰騰,或是深潭急流上必是平靜無波,只有細心體會才能察覺。”
“呃?”就字面分析,申屠奎說的都是常理啊,和前面的話題有何關聯?她發覺自己好像是他們中最笨的一個。
剛翻臉的板本馬上再換張臉,“你真是說到我心坎裡了。”知音哪!
誰教不開竅的天才需要人特別灌頂,偏偏該緊張的男主角還在太空漫步,數年一小步,不知道在搞什麼東東,總不好是害臊吧?!急死的是他們這些親朋好友。
風鑑堯氣定神閒,雙手抱胸冷冷環視他們,“小丑扮夠了,別忘了還有工作要處理。”
他這一睥睨,翟穎內心更退卻,無形中在彼此間劃下距離。
“公司被炸,麥可斯博士下落不明,恐怖分子仍伺機而動,該有什麼本分自己衡量。”風鑑堯怒厭鬱積在胸臆,連眼神都不關照她了。
其他人無所謂,可是聽在翟穎耳中卻迅速發酵。
“我的工作就是鑽研這項計劃。”說罷,她一言不發拉著申屠奎走開,依稀可聽見她一絲不苟小聲的在詢問MT-101相關資料。
好像男有情妹無意唷?
看到這樣,板本左思右想嘆了好長好大一口氣,望望那並行的雙人,然後又瞧瞧毛鬃簡直倒立的風鑑堯。
“有力氣喘,還不干你的正經事去。”風鑑堯像頭即將廝殺悍獵的獅王,噬血而逐。
“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知道!”風鑑堯非常暴躁,工作上他得以決斷方針,對她……卻深感無力。
“女人心海底針,也許……她不清楚你對她的感情。”想半天,似乎只有這理由。
“有可能嗎?!沒事我會一得空常圍著她打轉?沒事我幹麼老是擔心她?”氣死人了,“我吃飽沒事幹嗎?”
“嘿、嘿,這些不要對我說,告訴她呀。”他們當然一清二楚啦,問題在女主角不懂嘛。
“哼。她那裝水泥的腦袋!”他表現得不夠明白嗎?這麼多年已經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甚至家人也確定他心有所屬後,打消任何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