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一蹓浮雲十分隨意地在上面閒蕩。浮雲飄來,地上立刻印下幾塊陰影,又匆匆過去了。影兒掠過一灣水面,在一片白鷺飛翔的淺灘上緩緩飄行。我閒立在遠離都市的瀂港水邊,閒看窗外白鷺秋水,浮雲藍天。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過得好不好,如此親近自然,心存一份快樂比什麼都重要。儘管自己在一天天地蒼老,憂鬱的日子也常常象鉛一般地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白髮不知什麼時候已爬上自己荒涼的額頭。是啊,人生何嘗沒有無奈和煩惱?只要我們不忘記追尋快樂,藏匿在心底的那一朵永不言敗的花兒,始終向你微笑、綻放。
若將人生比作四季的話,此時自己正值秋天。我在想,已步入人生之秋的我,心中還依然執著某種期待?不然哪兒來的這份心情的燦爛?在腦海裡瞬間搜尋,我一無所獲。噢,年少時那一份份幻想,早已化作絲絲淡忘。隨意在鍵盤敲擊幾個字吧,記錄下自己此時此刻的心緒,不至於又草草淡忘。
作者題外話:寫於2008年9月
心語
最近比較煩,如同一個厭倦了手邊所有玩具的煩躁孩子,只想一手推開眼前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沒有一點新鮮感的東西。
走出戶外,晚風習習。滿街的人流,滿街的燈火,還有那不絕於耳的靡靡歌聲,好像都與自己無緣了。在這喧囂繁雜世界裡,要想尋覓一處屬於自己的一小塊安寧寂寞的天地,只怕也難了。
出門獨步,自己本想好好清靜下來,將頭腦中混亂如雜貨鋪般陳設清理一下,將那些無用而煩心的雜念,堅決地剪除,掃地出門。
我邊走邊想,可是腦海裡滾動的一幕幕,“剪不斷,理還亂”。
幾年來的生活磨礪太辛酸,下崗失業後的飄浮不定,生活無著落,處處缺乏安全感。自己的這顆懸浮的心,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踏實下來啊!我仰望蒼天想問它。蒼天晦澀,幾點星星,孤寂而惆悵地與我對視著,好像反問:你尋找什麼?
我趕忙閉上雙眼,風兒輕輕地從臉上滑過。驀地,一陣心酸,兩滴老淚潸然而至,我又能尋覓什麼呢?
作者題外話:寫於2008年4月
無語
今晚月光很好,出門散步。在湖濱公園,我看到一個人力三輪車伕,由於違反了城市文明建設規定,將他和他的三輪車騎到了“禁區”載客,被大蓋帽城管人員逮個正著。大蓋帽要拉走他的三輪車。車伕哭喪著臉,他緊緊地揪住車把手,半身死死地壓在上面。苦苦哀求著:“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兩個帶著大蓋帽小青年,其中一個也拽著三輪車不鬆手:“今天已經是第二回了,兩小時前你就說‘再也不敢了’”。
雙方僵持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一個大蓋帽要用報話機通知巡邏車過來,將三輪車強行拖走。車伕見狀,猛地往下一跪:“千萬不能啊,求求你們,行行好吧!我家裡有八十多歲的瞎子母親,殘廢老婆……”說著眼淚潸然而下。其情其景,一下子打動在場圍觀的人群。
“你們就放他這一回吧,怪可憐的”。首先發話的是位老者,戴了副眼鏡,他說話聲不大,音色很厚重。“男人膝下如金啦”!老人丟下一句話離開了。他是說大蓋帽,還是說那車伕?人群像開鍋似的,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對一張‘黃皮’你也跪?太不值了”!
“起來,看他們能把你怎樣?太不像話了!”一箇中年女人將那車伕拽站起來。
先時那個拽三輪車的大蓋帽忙對大家解釋說:“我們也沒辦法,執行任務,在這地段蹬三輪車要是被巡邏警看見也要處罰我們……”這個時候,那個準備喊巡邏車夥伴關了報話機,靠近拽拽他的衣角,耳語一句。他這才鬆開手對車伕瞪了一眼,兩人離開了人群走了。
只是這麼一瞬間,車伕臉上的苦相立刻消失,轉為勝利者的笑容。並對著大蓋帽漸漸遠去的背影得意地說:“跟我搞,還嫩了一點!我娘正在家裡看電視呢!”還沒有散去的圍觀者中開始有人搖頭。有人小語:“不像話”!我無語,心想對待同樣的人和事,人們的同情心理和厭惡心理隨時可以發生轉換和變化啊!
作者題外話:2007年11月 。 想看書來
天堂小龜
我飼養了好幾年的小烏龜,沒有熬過這個冬天。冬眠一覺竟睡成了一具木乃伊似的“乾屍”。
昨早晨風和日麗,天氣暖洋洋的。我將平日飼養烏龜瓷盆端了出來,打算讓它曬曬太陽。過不了多少天就是清明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