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尼說,感到很得意,終於把談話引要!真正的話題上了,”我希望把它賣給《大西洋)或《哈潑)“你是一個作家?”墨鏡對著約翰尼,表現出新的興趣。
“嗯:我在試圖成為一個作家。”約翰尼說。他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油腔滑調。是的,我是一個作家。我深更半夜在筆記本上寫作,“不管怎麼說,文章是談希特勒的。”
“希特勒?談希特勒的什麼?”
“嗯……假設……假設你跳進時間機器中,回到1932年的德國。假設你遇見希特勒。你會殺了他還是讓他活著?”
老人的墨鏡慢慢抬起來對著約翰尼的臉。·現在,約翰尼不覺得醉或聰明瞭。一切似乎都決定於老人要說的話。
“這是開玩笑嗎,孩子?”
“不,不是開玩笑。”
赫克託·馬克斯通的一隻手從柺杖上挪開,伸進他的套裝褲口袋裡,在那裡摸索,時間長得似乎像是永遠。最後它終於出來了。手裡握著一把骨頭把手的摺疊小刀,經過這麼多年,刀把已經像象牙一樣光滑圓潤。另一隻手過來,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開啟刀刃。刀刃在教堂大廳的燈光下閃著寒光:“這把刀在1917年曾隨著一個男孩去法國,那男孩要阻止德國鬼子殺戮嬰兒和弓雖。女幹修女,要向法國顯示美國人的勇氣,男孩們遭到機槍的掃射,男孩們得了痢疾和致命的流感,男孩們吸進芥子毒氣,男孩們從貝拉森林走出時就像嚇人的稻草人。但這一切都是白費力,不得不又再做一次。
音樂傳來,人們在說笑,人們在跳舞,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