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話,如何能安?
&esp;&esp;當下,齊蕭的額頭青筋暴怒,臉上也是青白交間。
&esp;&esp;然而,張曦君卻似尤為不夠一般,她緩緩地回憶著赫連祈離開時的場景,而後轉頭看著雪白裸肩上的齒印,道:“至於這道牙齒印,卻正是赫連祈咬的,他想讓臣妾記住他。”
&esp;&esp;最後一個字尾音未落,只聽齊蕭驀然怒斥道:“住口!”
&esp;&esp;與預想中一樣的盛怒,張曦君垂下目光,不欲再去言語,畢竟過猶不及,她只等齊蕭的憤然離去,以及……不久後的失寵傳聞。
&esp;&esp;但是,又一次的,齊蕭讓她出乎意料,沒有憤然離開,只有比先前更為粗魯的動作!
&esp;&esp;“你做什麼!?”猝不及防的被壓上|床榻,後背被重重一撞的疼痛還未上腦,就一個帶著酒氣的炙熱薄唇已貼上左肩,張曦君不由倒抽一口氣,難以置信的問道。
&esp;&esp;“做什麼?”齊蕭從那道齒印抬頭,看著一臉只覺痛苦的張曦君,他呼吸瞬間一窒,隨即他卻心下一凜,斂去心下的紛雜思緒,冷冷地看著張曦君道:“你不是知道打的是誰?我是誰麼?現在我就做的!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
&esp;&esp;“啊!”近乎森冷的話落入耳中,張曦君尚未作出反應,留有齒印的左肩猛然一痛,痛入骨髓,亦痛得永生難忘,一如兩月前的那次。
&esp;&esp;聽著張曦君的痛叫,齊蕭卻是目光深深一沉,一抹陰鷙在其中劃過:胡十八,赫連祈,你居然是這樣打算的!
&esp;&esp;此念之下,齊蕭不禁口齒又深一分。
&esp;&esp;張曦君卻已痛得麻木,連痛叫的力氣似乎也無了。
&esp;&esp;這樣的痛不知過了多久,齊蕭的呼吸逐漸沉重了,她的身上也傳來了陣陣疼痛。
&esp;&esp;這樣也好,起碼轉移了肩上的入骨疼痛。
&esp;&esp;恍惚中,張曦君如是想到。
&esp;&esp;轉過頭,臉埋夏簟,半晌間,一片溼熱。
&esp;&esp;而這個夜,仍在繼續。
&esp;&esp;(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