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便走到梁懷琴那邊。
正好這個時候家政大媽帶著毛巾和急救箱過來了,暖暖從家政大媽手上接過毛巾並將其再遞給梁懷琴,“你額頭流血了,快擦一擦吧。”
“我不要你摸過的東西!”梁懷琴用力地拍了一下暖暖的手,並將暖暖手上的毛巾拍飛,“你這種為了錢連能做你爺爺的老牛都啃的賤人摸過的東西讓我覺得噁心!怎麼,你現在就想讓我喊你奶奶?”
暖暖無奈地說:“你誤會了,我跟梁爺爺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認了他做幹爺爺,我是她的幹孫女。”
梁懷琴訕笑:“呵呵,‘幹’孫女啊,別以為你用這種說法,我就不懂什麼意思。”
暖暖翻了個白眼,決心先不管梁懷琴說什麼,她從家政大媽那裡又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
這一次,暖暖不準備把毛巾遞給梁懷琴讓其自己擦,而是準備親自幫對方把臉上的血跡擦掉。
可是梁懷琴發現了暖暖的動作,她身子一晃,再次用力一拍將毛巾拍飛。
毛巾落地之後,梁懷琴還故意將其踩在腳底下,不僅是踩,還用力地跺了幾下腳。
當梁懷琴做完這一切,她猛地抬起頭示威般地看向暖暖,然而她的表情還沒擺出來就凝固了,她的手下意識地撫上額頭,可是還沒碰到就垂了下來。
垂下的不僅僅是梁懷琴的手,還有她的人。
哦,或許這樣的情況應該叫做是暈倒。
是的,梁懷琴暈倒了。
“懷琴小姐!”中年管家大喊一聲,想要接住梁懷琴,但是由於他離得有些遠所以沒來得及。
幾名家政大媽也圍了上來,但是由於梁懷琴一直是盛氣凌人的狀態,所以她們都不敢靠的太近。
因為梁懷琴額頭上的傷口還未止血,所以很快她的情況就變成了暈倒在血泊中。
暖暖從一名家政大媽手中接過又一條新毛巾,正想這次用點強硬的手段,轉身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梁懷琴,她連忙喊道:“喂,你沒事吧?”
梁孝義離得遠,而且管家等人也把梁懷琴圍了起來,再加上管家只喊了梁懷琴的名字沒有後文,所以他不清楚對方現在的狀況,只當對方又說了什麼人神共憤的話。
可是當暖暖的話出來之後,他終於意識到似乎發生了很嚴重的情況。
梁孝義把拉不下的面子丟到了一旁,他緊張地走到梁懷琴那邊,很快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梁懷琴,還有一旁正在給梁懷琴止血的暖暖。
從地上那吸滿血的毛巾來看,暖暖手上這條已經是第三條毛巾了,可是梁懷琴的血還是沒有止住。
梁孝義慌張地吼道:“你們幾個別傻站在這裡,快快快,快叫救護車,快叫醫生來救我的孫女!”
管家立刻叫了救護車,想到梁懷琴流了很多血可能會要輸血,保險起見他還特意打了電話給梁懷琴的父母、以及今天上午來過的梁懷忠和仇騰飛。
可惜的是,由於梁懷琴的母親懷孕了,所以她的父親正帶著她的母親在國外的度假島旅遊,更不幸的就是梁孝義的長子和小女兒也都一起去了度假島,而這也就是梁孝義把茉莉傳媒交給孫子輩的人管理而沒有交給兒子輩的人管理的原因。
至於梁懷忠和仇騰飛,他們在聽到出事的人是梁懷琴而不是梁孝義之後,紛紛表示今天的工作很忙,他們必須等工作完成再來。
幾分鐘後,救護車來到了梁孝義家,把還在慢慢滴血臉色慘白的梁懷琴帶去了醫院。
跟著一起去醫院的,有三人,除了梁孝義之外還有中年管家和暖暖。
三人看著梁懷琴被推進手術室,看著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看著護士門從手術室裡進進出出。
好一會兒沒有人從手術室裡出來了,就在三人都很緊張的時候,一名護士走了出來,護士看到等待在外面的三人,立刻走了過來。
三人見護士朝著他們走過來,立刻就明白了護士這是有話要跟他們說。
護士還沒開口,梁孝義便緊張地問道:“護士小姐,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我孫女她……”
護士聽到梁孝義的稱呼,立刻問道:“先生,請問您是病人的爺爺嗎?”
梁孝義立刻點頭承認:“是的,我是。”
護士露出了笑容:“病人需要輸血,但是她的血型比較特殊,是熊貓血,我們醫院血庫沒有這種血型的血袋,有你們這些這個親人在就好多了,請問你們可以先去驗個血嗎?”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