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孝義沒有理睬梁懷琴,他就像是把梁懷琴當成了一個不存在的人似得,直接走到暖暖面前,拉著暖暖便來到了另外的沙發椅上坐下,“好孩子,你中午去哪兒了?”
梁懷琴很不滿,她大聲地咳嗽了幾聲希望以此來引起梁孝義的注意。
可是梁孝義依舊視梁懷琴為無物,“好孩子,剛剛沒找到你,我差點以為你沒跟我說一聲就走了。”
“……”暖暖無語,她不知道現在是該接著梁爺爺的問話往下說,還是該提醒一下樑爺爺讓其注意梁懷琴的話。
梁懷琴氣得臉都紅了,那抹紅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是非常明顯,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暖暖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梁懷琴倒是有話要說,而且還是很多話,“爺爺,你告訴我啊,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之前不是說茉莉傳媒就先交給我們幾個晚輩打理嗎,你不是說要先看看我們的能力,然後從我們當中選出能力最高的做你的繼承人嗎,你不是說你不會重男輕女的嗎?”
“爺爺,你那天說的那麼好,可為什麼你現在卻給懷忠他們不顧我意願擅自行動的權利?”
“爺爺,你倒是說話啊,難道被我戳穿你沒有生病,你就不理我了嗎?”
“爺爺,你難道不覺得你裝不裝病都一樣可以測試我們的能力嗎,其實我覺得你不裝病或許還更好一些,因為那樣你可以親自來監督我們。”
“爺爺……”
終於,梁孝義開口了,“暖暖,你怎麼不說話?”
然而梁孝義還是沒有理梁懷琴,他這次開口只是因為暖暖很久都沒有回答,所以他出聲提個醒罷了。
暖暖很無奈,只好先回答對方的問題,“梁爺爺,我這幾天在創作《扶搖》的插曲,我中午回了一趟家把我的曲子帶來,我想聽聽你的修改建議。”
暖暖此話一出,梁孝義還沒來得及接話,梁懷琴便率先開口,“你這個賤人,我跟我爺爺說話,你插什麼嘴?”
這一次,梁孝義終於理睬梁懷琴了,“懷琴,你怎麼說話的,快跟暖暖道歉!”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梁懷琴不屑地看著暖暖說,“哦,我明白了,看來《扶搖》換演員那件事不是懷忠他們的主意,而是這個女人吹的枕邊風啊!”
“懷琴!你給我閉嘴,別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說!”梁孝義怒瞪梁懷琴。
“對對對,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但這難道不是因為爺爺你什麼都不跟我說嗎?”梁懷琴吼道,“爺爺,你也不想想你現在的年紀,都這把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人家小姑娘會看上你嗎,她看上的肯定是你的錢,你知道不知道?”
“你,你,你反了啊,你給我閉嘴!”梁孝義怒不可遏,他拿起手邊的東西就往梁懷琴那邊砸去。
由於梁孝義的動作太突然,而梁懷琴又一直在忍著悲憤,再加上她似乎身體不太舒服,從剛才就開始就有點站不穩的感覺,所以梁懷琴沒有躲過樑孝義砸過去的東西,她被砸個正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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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啪——”
伴隨著梁懷琴尖叫聲一起響起的,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梁孝義砸過去的不是其他東西,就是他之前一直拿在手上的半個茶杯。
由於茶杯砸過去之前就已經破損,所以當其砸在梁懷琴頭上的時候,立刻就在梁懷琴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大口子,並且把梁懷琴的額頭砸腫了。
鮮血從梁懷琴額頭上的大口子流下,一滴一滴又一滴,不一會兒就將梁懷琴的半張臉和上衣染紅。
中年管家帶來的幾名家政大媽都嚇傻了,幸好他及時出言提醒並讓其中一人去拿乾淨的毛巾和急救箱。
已經出現了流血事件,暖暖覺著她不能再沉默下去了,畢竟讓梁孝義祖孫倆爭論也有她的原因。
由於梁孝義是這裡最大的,而且暖暖熟悉的也只有梁孝義,因此她安撫道:“梁爺爺,你冷靜一下,我相信她一定不是故意那樣說的,她只是不知道你認我當幹孫女,所以才會產生誤會,這種事情解釋一下把誤會解開就好了,別動怒,好嗎?”
其實,當梁孝義看到梁懷琴額頭上流出的鮮血時,他已經冷靜了很多,現在暖暖在這麼一說,他更加冷靜了。
一冷靜下來,梁孝義便開始擔心梁懷琴額頭上的傷口,可是礙於面子問題他沒有開口問對方情況。
暖暖看出了梁孝義的糾結,她知道對方現在是拉不下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