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對時事還是挺關心的,為什麼不參加這次縣裡的徵文活動呢?”江友信臉上露出很驚訝的神色,說道:“我有參加啊,十幾天前就交了稿子。”聽了這話,我比他還更要驚訝,急忙問道:“你十幾天前就交了稿子?怎麼我翻遍了所有稿件,也沒看見你的名字呢?”這話已經說得很離譜,縱算我是柳晉才的兒子,這麼小的年齡,也不該去看徵文的稿件,何況還是“翻遍”但是江友信驚訝之餘,倒沒在意我言語中透出的非正常因素。
“怎麼會呢?我明明交了稿,題目叫《源於實踐用於實踐》……”“源於實踐用於實踐?”我吃驚更甚。
這篇文章我卻是見過的,而且在初審過關的稿件中,李承彥作為重點推薦給老爸的。我也仔細讀過,確實寫得不錯,思路清晰,文筆流暢,論據充分。聽老爸的意思,如果後續沒有更優秀的文章出現,可以肯定《源於實踐用於實踐》會進入論述文體裁類的前三名。但是文章的作者卻不是江友信,而是一個叫“徐海濤”的人,工作單位是石馬區大坪公社中心小學。
我立即想到,江友信的文章被人家剽竊了。因為江友信絕不可能知道《源於實踐用於實踐》已經初審過關,所以也不存在他會冒名頂替的可能。況且我深信他的寫作水平,全無必要去剽竊人家的東西。
江友信見我發呆,以為我小小年紀,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節,急忙說道:“我……”我伸手止住他,沉吟著問道:“這稿件,你交給誰的?”“交給區裡的吳幹事,負責宣傳工作的。”這個程式我倒是知道,徵文稿件可以直接寄給縣宣傳部,也可以交到各區、公社的宣傳幹事手裡,再統一轉交給縣宣傳部。六中離區公所近,江友信就便交過去很正常。
“你交過去的時候,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