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不知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姓?”
思楠解釋道:“我也沒有見過你,但是我見過蕭布衣手上你的畫像,你不是在百濟,我正要去找你,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遼東、百濟、新羅三國一直都是處於敵對的關係,思楠知道蕭大鵬已做了百濟的國師,其實下一站就要尋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相見。
蕭大鵬聽到蕭布衣名字的時候,哈哈一笑道:“你是思楠?”
思楠沒想到他一口喝出自己的名字,雖是驚奇,也不否認,“你怎麼知道我?”
蕭大鵬道:“我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爹,照顧不了布衣,可兒子身邊有幾個女子,還是一清二楚的。這世上還有女子能到遼東,又對布衣如此熟稔,除了你之外,還有何人?”他話一出口,恢復了以往那個熱心腸的本色,這種關愛,真的一點不改,思楠黑巾罩面,讓人看不到臉色,只是放鬆了握劍之手蹙眉:“我是他的朋友,僅此而已。”
蕭大鵬上下打量著楠,有些醜惡的臉上露出善意的笑,“原來只是朋友。”
他口氣淡淡,可戲謔之意不減,認定了思楠是他的兒媳。思楠聽過蕭大鵬的往事,做夢沒想到這人如此詼諧,有些哭笑不得的岔開話題道:“蕭大鵬,你怎麼到了這裡?”她直呼其名,並非無禮,一來是天性,二來怕叫伯父,蕭大鵬更是打蛇上棍,又說些風言風語,蕭大鵬不以為忤,沉聲道:“我來這裡,其實和你有關。”
他語調低沉,轉眼間好像換了個人。
思楠望見,不由一驚,只覺的此人淵渟嶽峙,實在不讓裴矩。
不知道為何總把蕭大鵬和裴矩聯絡在一起,思楠壓住這個心思,饒是聰明,一時間也無法理解蕭大鵬的意思,“你來這裡,怎麼和我有關?”
蕭大鵬眼中露出憐惜,一閃即逝,“一會兒你自然知曉。”
思楠本來見到蕭大鵬,準備就算動武也要逼他說出點往事,她不是為自己,而是為蕭布衣所問,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