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我不引狼,自有旁人來引,李淵守河東和我抗衡,若不用突厥兵,怎麼能勝?李世民玄甲天兵號天下第一,但可曾對抗過半個突厥兵?”
尉遲恭沉默無言,劉武周卻是越說越氣,“爭奪天下之輩,能勝出的不是比人的仁德良知,而是比誰更無恥心狠,我當初就是婦人之仁,這才導致兵敗,如今以矛擊盾,以其道還治李淵,何來錯處?”
尉遲恭想要說些什麼,終究一聲長嘆,再無言語。
心情激盪,稍平息下來,或許感覺說的口氣重了,劉武周哈哈一笑道:“我今日喝的有些多了,說的話難免有些火氣,尉遲兄不要見怪。”
尉遲恭淡淡道:“因我之故,導致劉兄慘敗,你不怪我,我已經慶幸了。”
二人又是沉默片刻,話不投機,半句也多,劉武打了個哈欠,站起來道:“夜深了,不打擾尉遲兄休息,明日擒拿虞世南等人,還要指望尉遲兄。”
“我盡力而為。”尉遲恭也不站起,劉武週轉身出帳,臉上有了不悅之色,迴轉到營寨中,宋金剛、苑君璋均在,見劉武周進帳,齊聲問,“事情如何了?”劉武周兵敗,北逃草原避禍,這二人均是死忠,一直緊緊跟隨。
劉武周冷哼一聲,“這個死腦筋。”
苑君苦笑道:“尉遲恭早就有離意,他去東都還有活路,可我們只有死路一條。不過這人的確是將才,若能說服,加入我們明年反攻,說不準還有機會,可他……畢竟不願意和突厥人打交道,”
“不為我用,當為我殺。”宋金剛打了個手勢,“劉兄,何必便宜別人?不如殺了了事。”
劉武周緩緩坐下來,想了半晌,“眼下我們人手單薄,要起內訌,必死無疑,金剛,你不要妄自下手,壞了我的計劃。”
宋金剛對劉武周倒很信服,點頭不語。
苑君璋道:“這次可敦、可汗聯手,就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