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孔,可這數月以來,有仗眾位大人的鞠躬盡瘁,這才能保東都安寧。本王……查眾大人所為,均是兢兢業業,雖是動盪時期,卻能做好本職之事,實在讓本王欣慰……”
他此言一出。群臣都是舒了口氣,暗想蕭布衣對人寬和,有本來擔心職位之人也是放下了心事。
蕭布衣又道:“梁公府外設三府,到如今刑部侍郎薛懷恩斷案七百三十六起。魏御史和西門侍郎提拔人才一百八十九人,勇士府亦是選拔三千餘勇士,個個武藝不差,以一當十。”
百官聽到這些數字,有皺眉,有振奮,皺眉是想只怕這朝廷以後都是充斥著泥腿子,振奮的卻想。蕭布衣雷厲風行。這段日子大有作為,東都若得蕭布衣管理。說不準真的大興。一想到大興二字,暗想當初蕭布衣別的大殿不選,只在大興殿處理政務,雄心、野心已是昭然若揭。有本覺得蕭布衣還是太過年輕,只怕不能服眾,可見到他處事老辣圓滑,考慮深遠,心中不知道應該是吃驚還是高興!蕭布衣沉聲道:“刑部侍郎出列。
薛懷恩站出道:“微臣在。”
蕭布衣緩緩道:“薛侍郎和大理寺少卿趙河東這些日子來夙夜操勞,已審冤案七百三十六起,可所有的案子卻終還沒有定論,如今應是已到了定案之時。”
薛懷恩恭敬道:“回西梁王,的確如此。”
蕭布衣由梁國公轉為西梁王,薛懷恩辦案一絲不苟,稱呼亦是如此。可他心中卻是有著擔憂,一時間猶豫是否講出來。
蕭布衣卻是自懷中取出一把短劍,伸手一揮,已經落到薛懷恩腳前。
只聽到嗤的一聲響,短劍已入地面,如切豆腐般。眾人都是一凜,薛懷恩愕然,不明所以道:“西梁王,不知道微臣可是做有錯事?若真地有錯,還請西梁王指出!”
他只以為君王賜劍就是賜死,一時間茫然一片。
蕭布衣卻是微笑道:“到如今,本王並未發現薛侍郎的任何過錯,賜予你此劍叫做梁王劍,此劍可上斬王室,下斬臣子!如見此劍,如本王親臨。薛侍郎,你今日起,持本劍斷案,若有以官威欺壓,即可請出此劍,若再不服,讓他前來和我置辯,不知道你可知曉本王之意?”
薛懷恩大喜,跪倒道:“謝西梁王!”
他一直都是擔心難以服眾,暗想涉案之人亦有高官,自己人卑言輕,若是被人誣陷,不但不能申冤,反倒把自己繞到裡面,可聽到蕭布衣賜劍,心中大為振奮。
群臣悚然,想不到蕭布衣還有這招,相顧互望,都有了忐忑之意。
蕭布衣賜劍後,環視眾人道:“不過本王有感我朝刑法過於苛責,如今百廢待興,人心惶惶,為安定民心,特與諸位大人約法三章。殺人者死,傷人和盜竊之罪,按情節輕重治罪,以往的苛法一律暫且廢除,薛侍郎。這三條你先記下,作為以後定案之參考。”
薛懷恩施禮道:“西梁王寬恕待人,天下之福。”
群臣本來惴惴。可聽到刑罰已變,都是鬆了口氣,齊聲道:“西梁王寬恕待人,天下之福。”
蕭布衣點頭,“魏御史、西門侍郎出列。”
魏徵、西門楚才出列道:“微臣在。”
蕭布衣沉聲道:“我知你二人近日辛苦,只是為補三省六部二十四司之空缺,官員驀然增加一百八十九人,如今東都財政緊迫。入不敷出,如今又是增加了這些官員,不知道你等可有什麼建議改善?”
西門楚才腦門冒出熱汗,喏喏不能言。魏徵卻是早有準備道:“回西梁王,門下省錄事馬周對此事就早有預見,亦是提出主見。”
蕭布衣點頭,“宣馬周晉見。”
馬周不過是門下省地錄事,自然沒有機會上大興殿見蕭布衣,此人狂放依舊,不過總算把酒葫蘆去了。見到蕭布衣高高在上,深施一禮道:“梁國公……”
“大膽,要稱西梁王。”段達一旁終於得到用武之地。
馬周倒有些錯愕,蕭布衣卻是微笑道:“段大人,不知者不罪。”
段達見到蕭布衣微笑,慌忙還以微笑,馬周只能再次稱呼道:“不知道西梁王何事召見微臣?”
魏徵把蕭布衣詢問講述一遍,馬周肅然道:“其實此難題不難解決。”
群臣動容,蕭布衣頗有興趣,“不知道你有何妙策?”
馬周正色道:“想上林苑奢靡非常。如今幾經盜匪掠奪,幾乎廢棄不用,若是遣散其中宮女,取裡面財物使用。鼓勵天下人來東都經商,何愁財政不興?三省六部官員雖是多有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