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這位魏先生滅口,你馬上帶人去查。若真有其事,把兇徒帶回來見我。”
孫少方應令,蕭布衣卻是望向魏徵道:“不知道魏先生可敢和孫少方同去辨認奸徒?”
魏徵脖子一伸,大聲道:“有何不敢!”
二人出了廳堂後,蕭布衣卻是坐下來。微笑道:“繼續喝酒。”
眾官無心喝酒。多是強顏歡笑,蕭布衣卻問龐玉。“龐將軍,魏徵此人如何?”
龐玉猶豫半晌才道:“蕭將軍,魏徵此人好讀書,多有涉獵,學識頗為淵博,可就是性格耿直些,得罪地人過多,這才只做個書記。不過他甚少說謊,也不會無的放矢,若是方才說的屬實……”見到蕭布衣陰沉的臉,龐玉改口道:“下官不過是做個假設,想蕭將軍治軍嚴明,不應該發生此事,想必是魏徵看走眼了。”
蕭布衣問話地功夫確定了魏徵地為人,也知道龐玉圓滑老到,誰都不肯得罪。
舉杯笑道:“莫要讓雜事掃了酒興,大夥繼續喝酒。”
眾官見到蕭布衣似乎不把魏徵所說地事情放在心上,都道魏徵不妙,魏徵以下犯上,這個大將軍喜怒不形於色,讓手下帶魏徵出去,說不準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魏徵咔嚓了。他手下回轉,如果說是被盜匪殺了魏徵,誰會質疑?不過魏徵為人耿直,在這裡少有朋友,眾官雖是猜測,卻也不為他擔心。
龐玉欣賞著歌舞,卻是心情忐忑,喝酒也沒有什麼味道。等了良久,只聽到廳堂外又是叫囂,龐玉慌忙擺手撤下了歌舞,見到孫少方帶著兵士押著兩人走進來,魏徵緊跟其後,倒沒有被砍了腦袋,心下焦急,暗道這是衛府地精兵,以往要是做點錯事,睜一眼閉一眼也就過去,偏偏碰到了魏徵,那可是雙方地不幸。
只想著如何不得罪大將軍的時候,蕭布衣卻已經問道:“孫少方,就是這兩人作奸犯科?”
那兩人都是滿臉通紅,酒氣熏熏,見到蕭布衣,都是齊聲道:“蕭將軍,我們冤枉呀。”
二人一個高瘦,一箇中等身材,從衣著來看,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