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只覺得既然蕭布衣有機會,遲早也會輪到自己。
蕭布衣緩緩搖頭,阿鏽退下去,柳雄仰天打個哈哈,“軍師,我們等在帳外,你若是有吩咐,隨叫隨到。”
他自以為是的帶著眾人退出去,梁豔娘斜睨過去,突然笑道:“你叫什麼名字了?”
“卜易。”蕭布衣忖度形勢,知道梁豔娘並不簡單,想起她曾經摸過自己的手腕,不由更是凜然。
他知道安伽陀,樂神醫等人都是道教之人,從摸脈的法門能看出自己這種人的詭異,莫非梁豔娘也是如此?難道她叫柳雄等人過來,不過是幌子,醉翁之意卻在他蕭布衣地身上?
“卜易,不易,閣下真的不易呀。”梁豔娘居然幽幽嘆口氣,“不易呀。”
她連說兩個不易,卻好像有著不同的意思,蕭布衣鎮靜道:“謀生的確不易。”
梁豔孃的目光凝在他地臉上,看了半晌,突然問,“你可知道射殺赤豹地是什麼人?”
蕭布衣搖頭,“梁軍師開玩笑了,我微不足道,怎麼知道隋軍中有什麼人。”
“微不足道?”梁豔娘笑起來,“你雖不知道,可我卻知道!”
蕭布衣愕然,忍不住問,“是誰?”
“天下高手並不算多,大多人都是彷彿,高出程度有限,比如赤豹黑虎之流。有些人出生就已經決定資質,後天勤奮雖能補拙,卻難成經天緯地的人物。”梁豔娘輕聲道:“可有人就是天賦異稟,有人卻是生具神力,有人卻是修煉得法才能有所大成。能一箭射死赤豹射傷黑虎地人並不多。以弓箭破空凌厲,勁道非凡來看,這人用的弓箭足有九石,此人又在大隋營中,符合這幾個條件地人,閉著眼睛都可以算出來了。”
蕭布衣臉色微變,想到了是誰。卻還是問。“可惜我睜著眼睛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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