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駭人聽聞。
“我想告訴你的秘密就是,他們不配我李密生氣,更不值得我李密生氣。”李密嘴角又露出不屑的笑容,彷彿嘲笑雲郎將,又似乎在譏笑自己,或者是天下蒼生:“能殺我李密的,絕對不是你,能抓我李密的,也絕對不會是你。”
“我小瞧了你,敗在你的手下,不用多說什麼,你殺了我。”雲郎將嘶啞著聲音說道。
李密嘴角還是譏誚和不屑:“你錯了,我出手只想告訴你一點,你雖然追我千里,在我眼中,你算不了什麼。我要殺你,實在是易如反掌,只是我何必殺你?”
他說完這句話後,已經站了起來,不再去看地上的雲郎將,伸手扶起了王伯當道:“還能喝酒嗎?”
王伯當吐了口血道:“有命就能喝。”
“說的好。”李密攙扶他緩步向前走去,腳步堅定:“有命就能喝酒,丈夫有命,合當做一番大事,你一樣,我也亦如此。”
李密攙扶著王伯當向遠方走去,雲郎將等到他們走的不見蹤影的時候,這才掙扎站起,他不信李密居然放過了他,伸手拄地用力站了起來。雲郎將一陣昏厥,又是吐了一口血,卻知道還是死不了,只是望著地上的斷刀,他那一刻,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再也不要想去抓李密。可是不抓李密,他還能做些什麼?
太僕府的蕭布衣和雲郎將不同,雲郎將只為自己忙碌卻是無功而返而心灰若死,蕭布衣卻終於慶幸自己暫時不用忙碌而心中竊喜。
新的一年開始了幾天,他天天應付飯局的次數已經超過他練功的次數,不過這個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