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送走蕭布衣後,臉色陰沉,李世民卻是委屈地說道:“爹,元吉他越來越過分!怎麼如此不知分寸,在外人面前這麼說話,這讓孩兒情何以堪。”
李淵拍拍兒子的肩頭,溫聲道:“世民,問心無愧,何懼流言?你和玄霸都是爹的好兒子,元吉還小,很多事情不懂,難免偏激,你年長些,要讓著他一些。”
李世民長舒一口氣。李淵卻是皺眉望著李建成道:“建成,今日可是你的不對,你身為長兄,怎麼連元吉的一張嘴都管不住,壞了我的計劃。”
李建成早早的吩咐下人散開,聽到父親責問,苦笑道:“爹,孩兒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元吉今天怎麼了,不過總是孩兒的責任。”
李淵嘆息聲,拉住兩個兒子的手道:“建成,世民,玄霸身死,那也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說到這裡的李淵老眼晶瑩,有了淚痕。哽咽道:“現在為父只有你們可以依靠。你們千萬不能兄弟鬩牆,讓為父失望。你們一個為父的左膀,一個為父的右臂,元吉還小,若是哪裡做的不好,你們當兄長的除了責罰,寬容,還要勸導地。”
“爹,我知道了。”李世民點頭道:“元吉說的話,我不會再放在心上。”
李建成微笑道:“元吉好強,世民大量,都是爹的好兒子,只是方才爹說什麼壞了你的計劃,又是為何?”
李淵嘆息道:“蕭布衣此子人中龍鳳,遠勝柴紹。我本來讓採玉見見他,然後酒席上談談,若他對採玉有意的話……”說到這裡的李淵只是搖頭,“可惜蕭布衣有事,這次機會錯過,想要再碰也是難了。”
李建成和李世民面面相覷,都是問:“那柴紹怎麼辦?”
李淵臉色一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們現在自顧不暇,蕭布衣是皇親,很得聖上賞識,我們這次若是迴轉太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