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
“沒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那我就走了。”蕭布衣作勢要走。
婉兒慌忙叫道:“蕭公子,等等。”
蕭布衣含笑道:“有事就說吧,婉兒,只要我能做倒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們總是麻煩你,”婉兒有些臉紅道:“我,我……”
蕭布衣耐心道:“婉兒,這不叫麻煩,這叫幫忙,我們是朋友,是不是?”婉兒紅著臉道:“我和小弟怎麼好說是蕭公子的朋友。”
“反正我是把你們當作是朋友。”蕭布衣假裝不滿道:“莫非你不把我當作是朋友?”
婉兒慌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我們只是怕高攀了。”
“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蕭布衣假裝生氣道:“我只怕你們是嫌棄我的,我知道當初在洛水之旁,你還念念不忘我也是穿的布衣,落水後如同落湯雞一樣的場景,所以一直鄙視我!”
婉兒知道蕭布衣在開玩笑,‘噗嗤’一笑,想起當初洛水翻船的那一幕,恍若隔世,當初只以為是場災難,現在才知道是一生難忘的溫馨。
“我當蕭公子是朋友的,”婉兒終於拿出個錢口袋道:“蕭公子,我這攢了點錢,有兩個銀豆子,還有一吊多的錢,不知道夠不夠?”
“什麼夠不夠?”蕭布衣一愣。
“小弟成天說要和蕭公子一樣有出息,又好動,”婉兒臉紅道:“我想蕭公子既然當的是馬官,你的地位我們不敢奢望。我只想給小弟買匹小馬兒,以後他若是學會了蕭公子的半成本事,能有蕭公子的百分之一的成就,我就覺得對的起爹孃了。可是我不會買馬,我就想,我就想……”
“你想讓我幫忙買一匹小馬駒?”蕭布衣總算明白了婉兒的心事,暗道女人心真的難以琢磨,就這麼個小事說了半天,比天書還要難猜。
婉兒重重地點頭,欣喜道:“是這樣,蕭公子,麻煩不麻煩?”
蕭布衣心想,這有什麼麻煩的,明天我叫四署令給你們選十來匹馬駒都不是問題,還要什麼錢,見到她居然攢了兩個銀豆子,不由大為奇怪,打趣道:“沒看出來婉兒還是十分有錢。”
“這銀豆子是袁先生打賞的,”婉兒垂頭道:“我本來不要,可是他一定要給。”
蕭布衣知道袁嵐做事的周到:“既然給錢,有什麼不要的,難道是他給你下的聘禮嗎?”
婉兒有些緊張,發誓道:“不是,絕對不是。婉兒不會嫁人的。”
“傻丫頭,你怎麼不會嫁?”蕭布衣彈了她腦門下,順手拿過了錢袋,只取了個銀豆:“其餘的錢你先收著,我看看這個銀豆子是否夠用。若是不夠的話,我再向你要好了。”
他手指輕觸婉兒額頭的時候,婉兒好像觸電一般,無法動彈,等到蕭布衣走遠的時候,這才回過神來,拿著錢袋想要追過去,蕭布衣已經不見。婉兒臉紅的火一般,伸手摸了下額頭,覺得耳根子發燙。
蕭布衣到了自己房門前,只見到燈火輝煌,不由搖頭,心道肯定是胖槐在搞鬼。
這傢伙,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到了太僕府好像這點燈不要油一般,走到屋門前,聽到屋內有水聲,蕭布衣有些奇怪,心想胖槐難道跑到自己房間洗腳?他什麼時候這麼勤快過?
沒有什麼猶豫的推開了房門,蕭布衣徑直走了進去,因為這是他的房間!隨手帶上了房門,饒是蕭布衣見過了太多光怪陸離的場面,也幾乎忍不住以為自己是眼花,愣在當場。
滿屋香氣襲人,他竟然看到有女人在他房間洗澡!
蕭布衣幾乎以為波斯人的大變活人跑到了自己房間來變,不然怎麼可能有女人在自己的房間洗澡?
用了片刻的功夫,蕭布衣確認自己不是幻覺,又用了片刻的功夫,蕭布衣透過蒙蒙的水氣確認這人不是袁巧兮,更非袁若兮。要說到他房間洗澡的最大可能倒是袁巧兮,這個乖乖女只要她父親袁嵐說一聲,感覺去死都沒有問題的,可要說這麼膽大的女人估計也就是袁若兮,那個女人要說有一天在大街上裸奔蕭布衣也不會懷疑,可浴桶中的女人臉孔有些陌生,看著又有些眼熟,她到底是誰?
“蕭少卿回來了?”女人銀鈴般的笑聲:“我才發現原來蕭少卿表面上是謙謙公子,卻也是如此急色,不然何以看我看的目不轉睛?”
蕭布衣聽到她的聲音,霍然驚醒,差點跳了起來,吃吃道:“你是無憂公主?”
他見過無憂公主,可是一次是隔著轎子,第二次卻是隔著她臉上的冪羅,霧裡看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