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更深一步的探究。
拋開所有的朝政矛盾來說,就論當天夜裡我差點命喪他們手上,又被追得跟如同喪家之犬,還十分丟臉地因痛經而暈倒在董偃面前,一想到這些心頭那口氣就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但是我又不好直接去竇府拿人,我總不能承認那個鱉腳侍衛其實是我這個皇后娘娘。
我愈想愈覺得鬱悶,好在劉徹聽說我昨夜被蚊子騷擾得大半夜沒睡,樂顛顛地跑來慰問完畢,就讓曉風給他打洗澡水了,所以並沒在意我的心不在焉。
劉春這廝倒機靈,見我坐在案後半天不說話便猜到是為什麼事,當即湊過來壓低聲音說:“娘娘,這件事我看也不用告訴皇上,咱們悄悄地把這事給辦了就行了。”
我託著腮嘆氣:“你說怎麼辦?”
他趴在我耳邊說了幾句,然後捂著嘴如同勾欄院裡發了邪財的老鴇一樣賊兮兮笑起來。我說:“這樣,不太好吧?”他眉毛一豎,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娘娘也不想想當時他們是怎麼對待您的?就算娘娘您心軟饒得過他們,奴才們也決計饒不過!而且咱們這是懲奸除惡,可絕不是無故害人,娘娘,你大可不必擔心啊。”
我被他說得有些心動,但在是在點頭之前還是板著臉道:“你哪來這麼多鬼點子?”
他拍著馬屁:“都是娘娘栽培。”
我拿起桌上書簡敲他的腦袋:“你娘娘我栽培你去喂人吃春藥?”
033 餿主意
第二天夜裡宮裡剛敲了子時更鼓,劉春就來敲我的門。“娘娘,該出發了。”我從床上爬起,故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