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後帶著三人進入。一進去,周玦就感覺一股刺骨地寒氣從前方像他襲來,彷彿這裡拒絕生人的進入。
老頭拿著登記簿看著靠牆壁的一排櫃子,上面卡槽內寫有死者的名字,他嗯哼一聲開啟了其中一個抽屜,頓時馬教授的遺體就呈現在周玦和陳昊的眼前,屍體經過冷凍已經蒼白地幾乎像是白紙一般。白色的冷氣隱約地圍繞在屍體的四周。在馬教授的脖子處有一道很深的勒痕。屍體上蓋著一塊白布,把馬教授整個身體都遮蓋起來。此時的教授就像是一個假人模型,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陳昊一直看著馬教授的遺體,他沒有移開目光,只是對警察說:“可以讓我看看身體部分麼?”
老頭說:“可以。”說完他掀開塑膠袋,遺體的肚子上有一條非常駭人的刀痕,老頭解釋道:“因為死者死因蹊蹺,所以我給他做了解剖,看看有沒有用藥的跡象。”
周玦呼了一口氣,事實上這是一具非常普通的屍體,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陳昊默默地盯著教授的屍體,隨後他說:“可以了,我們能再看看遺書麼?”
小警察說:“可以,也希望你們能提供線索。”
突然老頭開口道:“死者長期服用鎮定類藥物,應該是患有某些致幻的精神疾病。”
陳昊停下腳步,他問道:“幻覺?”
老頭說:“沒錯,他在死之前服用了大量的鎮定藥物,劑量之大實在有些誇張。”
周玦看著陳昊,陳昊動了動嘴唇,但是聽不見他在說什麼,老頭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著兩人可以走了。小警察說:“那麼我先帶你們去看那份遺書,也許你們可以看明白這是什麼。”
就在他們走出大門之後,老頭突然咦了一聲,他自言自語道:“奇怪了,屍體腳上的便籤跑哪裡去了?那個兔崽子那麼不小心,萬一把屍體搞錯了怎麼向上頭交代?”
小警察討好地說:“喲,您老這裡可沒人敢亂來,可能推進去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吧。”
老頭子瞥了他一眼說:“牌子是我掛的,屍體是我推進去的。你說呢?”
小警察尷尬地閉上嘴,他轉過頭對著周玦二人說:“先走吧,去老陳那裡拿遺書。”
三人離開太平間往電梯的方向走,隱約間周玦聽到那老頭一個人在太平間內自言自語道:“牌子怎麼會掉呢?那繩子可是有辟邪的作用呀……怎麼會掉呢?”
周玦猛然回頭,老頭早就已經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更新了,嗯,俗話說的好,蚊子再小也是肉……這話用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在大河蟹的攻擊之下,我們要採取曲線救國的措施。剛剛從洛陽回來,累的要死也真的沒心情寫太長的有話要說,大家就先看著辦。我休息幾天緩緩,再碼字。本來這個是要去之前更新的,但是來不及,於是回來這幾天就努力先寫掉,第四十章也在寫的過程中,先休息一下,然後繼續……大家有什麼意見和想法可以留言,也可以傳送微薄給我。我的微薄名字叫青小丘。大家也可以去微薄找我。
☆、螿族之迷
回到接待室,老警察已經從證物處取來了遺書,其餘人都在等陳昊他們回來,小警察湊近老警察低語了幾句,老警察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略帶疑惑地看著他們說:“這就是遺書,你可以看。”
陳昊拿起裝在塑封袋裡的遺書,發現這字很少,而且居然還是用篆體寫的,這些字中陳昊發現了好幾處那個怪異的螿字。此外就是在這份遺書中還有非常古怪的一張手繪圖,因為馬教授多年研究金石學,所以對繪畫書法都有很深的研究和造詣,他用鋼筆畫出了一幅圖騰,而線條非常繁複,有許多的線勾勒出一個類似於牡丹花的形狀。但是仔細看卻並不是單獨意義上的花朵。
胖三嘖嘖地說:“有點像地形圖啊。”
周玦撞了一下胖三,意思不要聲張,身後都是警察。陳昊沒有理睬他們,拿起遺書之後就在默默地念叨著什麼,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
直到小警察開口道:“這封遺書在法律上沒有意義,但是死的時候馬教授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那封遺書,所以我們想這封遺書非常重要。但是我們完全無法明白它的含義。”
馮馮老九說:“那麼這封遺書上說是給陳昊看的,我們可以拿走麼?”
老警察搖頭:“不行,因為馬教授是非自然死亡,而且其中還存在著很多疑點,那個叫郭梅的女人我們還沒有查過。所以這封遺書雖然陳昊有看的權利,但是並沒有擁有權。”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