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他,就是這位公子!”監工頭頭的怒氣一掃而空,他收起了鞭子,跑到治安官的馬前拉住馬頭,指著弈文說道。
“是你攔停花船,還砍了纖繩嗎?”治安官對著弈文大聲問道,弈文沒有管他,徑直走到了監工頭頭的面前,他看著這個是人命如草薺的監工,治安官看著這個憤怒的孩童。縴夫們看著這個站在馬前的孩童和跪在馬前的監工,船工們看著岸上的一切。
年輕的縴夫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岸上的人都呆住了,除了那位監工頭頭,因為他已經沒機會看了,他倒在地上捂住被利劍隔開的喉管,絕望的望著天空,他的鮮血染紅了自己倒下的那片土地。沒有人敢說話,他們都看著死去的監工,除了把劍插在地上,伸出雙手等待被束的弈文。
凌武起得晚,他發現自己弟弟並不在府中時,已是弈文離去許久的事情了,他吃過早點便出門打算去尋弈文,剛出府門就看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