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第五法門 作者:理性的思索

子端著酒杯輕輕啜飲。男子王冠王服,卻難掩狠毒、辛辣的氣勢,三綹長鬚盡顯狡詐好色本性。窗戶下梳妝檯前坐著的竟然是伏彩兒。梳妝檯上鴛鴦戲水的圖案與伏彩兒緊蹙蛾眉一臉仇恨相互諷刺。伏彩兒卸了妝扮,轉身走向王服男子已是笑意盈盈,眉眼含春。

伏彩兒手扶王服男子的肩膀,撒嬌道:“你好久沒到女兒這來,把我忘了吧?”

阮二驢頭眼發暈,一片金星,他似乎能聽見心碎裂的聲音。在色迷迷的布袋裡阮二驢無法移動,無法發聲,但他時而張大嘴巴似在吶喊,時而咬牙切齒欲碎了唇舌。

伏彩兒稱王服男子為父王,他豈不就是洛王。當色迷迷把掌心輕放在阮二驢額頭上,一片冰涼,阮二驢恢復了思考能力,而悲憤的感情竟慢慢沉澱,化作一身冷汗排出體外。

色迷迷咬著耳朵對阮二驢道:“傻瓜,慢慢看。”阮二驢一股熱意起自丹田,嚇得色迷迷趕緊讓嘴唇離開阮二驢的耳垂,旋吃吃笑道:“你終於對我動欲了。”

阮二驢恨不能一頭撞死,不知是為伏彩兒,還是為色迷迷最後那句話。

洛王道:“你瞭解兇魔就這麼多?”

伏彩兒道:“我哪敢騙你父王。”

洛王嘆息,道:“眼下,野祖失蹤,野風因一條鞭子喪命,唉。”

伏彩兒裝作驚訝道:“野祖不是去雲龍宗了嗎?”

“可雲龍宗說他就沒到。”

“憑野祖的修為,誰能......肯定是他碰到什麼緊急的事。”

洛王道:“但願吧。”轉身抱起伏彩兒走向那張顛龍倒鳳的大床。

奇蹟發生了,洛王抱走一個伏彩兒,原地還有個伏彩兒。

阮二驢咬了咬舌頭,疼,不是夢。

洛王把伏彩兒放到床上,邊解她的衣釦邊道:“父王多日未來,想嗎?”

床上的伏彩兒輕咬嘴唇,閉緊了雙眼,微微點點頭。桌邊的伏彩兒咬牙切齒,雙目幾欲噴火。

床上的一切不堪入目,但時間很短。洛王整好衣裳轉身離去,臨走前,丟下一句話道:“我聽說兇魔對你很迷戀,這幾天形影不離跟著他,摸清他來洛城的目的。”

洛王走後,桌邊的伏彩兒從床下拿出一個浴盆,把床上裸體的伏彩兒抱下放進浴盆。然後把牆角的大酒罈搬來,把酒傾倒在浴盆裡,幫裸體伏彩兒洗身。

伏彩兒洗得很認真,像對待一件藝術品,不時有淚珠滴落。

阮二驢能體會伏彩兒的傷心,也能體會她的怨恨,更能體會她想把洛王銼骨揚灰的意念。

洗乾淨的裸體伏彩兒融進伏彩兒的身體,一抹怒放的玫瑰從浴盆裡長出。

怒放玫瑰的根把浴盆的汙酒吸個精光,一枝長出窗外,對著滿天繁星、皎潔明月盡情揮發,似汙穢,似怨恨結成雲霧被風輕輕吹散。

玫瑰融進伏彩兒身體裡,伏彩兒仍把浴盆放在床底下,看來今夜的情景是一再上演。

做完一切,失神的伏彩兒呆坐在梳妝檯前,開啟窗戶,卻只有一線大的縫隙。這裡是地下室,阮二驢暗忖。透過地下室的露窗,阮二驢看到外面樹影婆娑,勾簷徒峭。“阮二驢,阮二驢,阮二驢,”聽伏彩兒喃喃自語著自己的名字,有想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伏彩兒又喃喃道:“謝謝你幫我除了野家這個幫兇,你還願意幫我嗎?”

阮二驢直點頭,嘴裡喊著:“願意。”但他發不出聲音。

伏彩兒又喃喃道:“你若知道我的事,能我原諒我嗎?”

阮二驢大喊:“能。”被色迷迷一陣亂打。

伏彩兒嘆息一聲:“不想了,畢竟是我利用你,以後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怪你。”

阮二驢還想喊什麼被色迷迷一把按進布袋,小手一揮,又到了襲月樓,扔阮二驢在地上。

色迷迷道:“這個小姑娘很可憐,我只能幫這麼多了。她以前的事應該不是發生在我值班時,我就不知道了。

阮二驢道:“幫我問一下其他四位。”

色迷迷怒道:“這樣慘絕人寰的事每天不知要發生多少起,誰能記得住。”

阮二驢閉口不語,色迷迷托起他的下巴,眯著眼,撅著小嘴道:“小師弟,別傷心了,不是有師姐這個大美人陪你嗎?”

阮二驢直盯盯地看著色迷迷,喉嚨裡一陣咕嘟,一轉頭吐了一地,不知是為誰。

色迷迷一腳把他踹倒在地,道:“死豬頭,我就這麼噁心嗎?”

阮二驢想解釋,她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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