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夢葉也來了。”
“那好辦了。麻煩巫王請出他們倆,我要當面為彩兒索取東西。”
巫王道:“不急,難得深海域吸虹家主肯光臨敝城,怎麼說我也要儘儘地主之誼。”
阮二驢道:“哪敢勞煩。”
正好被嘈雜驚動,剛到樓梯口的白昭、己巳、烏雲聽到這話。烏雲道:“可以勞煩,這不是晚飯的時候嗎?”
巫王道:“不是這位黑兄弟實在。”
烏雲道:“過獎,過獎,敢問小娘子怎麼稱呼?”
阮二驢心裡暗叫不好,你個大膽的烏雲怎麼能這樣跟殘暴成性的巫王說話,萬一巫王發怒,我們難能保全啊。
也許阮二驢過慮了,巫王竟綻開笑顏,像個花季爛漫的小姑娘,道:“奴家以前叫拂雲,現在被尊為巫王。”
“巫王。”烏雲驚嚇過度脫口而出,兩膝一軟咕嚕咕嚕從梯上滾了下來,直到巫王腳前才停住。
烏雲渾身發抖,聲音發顫,道:“小的不知巫王大駕,口出狂言,乞巫王饒命。”
巫王蹲下身來,湊近烏雲身邊小聲說:“你很有趣,我特准你叫我拂雲。”
烏雲恢復常態,起身也蹲下,盯著巫王道:“我叫烏雲,你叫拂雲,我們嘿嘿.......”
巫王笑得眯起眼睛,手指輕彈,一隻小蟲從烏雲的鼻孔飛了進去。巫王道:“你從今後不叫烏雲,改名黑豬”話音未落,烏雲變成了一隻黑頭黑蹄全身雪白的豬。
已經站在阮二驢身後的白昭己巳就要動手,阮二驢阻止了他們,對巫王笑道:“家丁不懂事,觸犯您的威嚴,請您高抬貴手。我解了這位錦衣漢子的冰封,你也解了他的禁制如何?”
巫王道:“你也是個生意經,但我不同意。”一揮手,掌影幻成大爺一般,拍在冰坨上。冰塊碎裂,錦衣漢子也被肢解,血染紅了冰塊,像沁了血的羊脂玉,只是散發著悲傷。
烏雲變成的黑豬突然發力,以頭撞向巫王高挺的酥胸。巫王怒喝:“找死。”一掌拍下,豬頭猶如豆腐一樣散了架,灑落的眼珠、腦漿之類全都撲在了白白的豬身上,小飛蟲順著脖頸噴出的血流出,幾經掙扎隱入巫王的衣袖間。
白白的豬身流光異彩,光芒大漲,完好如初的烏雲筆挺地從光芒裡射出,直接閃到阮二驢身後,道:“尊敬的巫王殿下,我以後改名叫黑豬,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巫王雖法力高強也沒見過這種脫盅之法,很是驚奇,卻又怕烏雲扮豬吃老虎,還有厲害的殺著。正好順著烏雲的話給自己個臺階下,道:“我饒了你這次。”
阮二驢道:“我剛想起有要事急辦,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