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姐姐學書法呢!”
小寒沒吱聲兒,又蹲下去看狗狗吃東西。對於胡亥,她真的很排斥,但,要是拒他於千里之外,她就更不能掌控事情的走向。不能掌控,也就不能及時做出應變,所以,只好讓自己這麼忍著。
還有一條路,那就是,在她的努力下,胡亥放下野望,皈依佛門,可是她自認她是沒這個本事去度化他的。胡亥已經被趙高和他那個家庭灌輸得滿滿的了,他不可能倒空了,把她的想法裝進去,然後跟著她走。
胡亥只好尷尬地沒話找話:“哥哥,你這些日子幹啥去了?聽說是出了趟遠門?”
將閭大嘴一張,露出一口白牙。“出門辦差去了。領了父皇的旨,去吳中拿人!”
“拿人?拿到了嗎?”
將閭得意地一笑,說:“拿到了,當然是拿到了。你哥哥我出馬,還能拿不到嗎?”
小寒聽了就是心裡一突。今天將閭一來,她就想問來著。但是一進院兒,將閭就逗狗,她如果太急切,就顯得怪怪的。所以,她一邊逗狗一邊在等機會。沒想到他們倒是說起來了。
她站起來問:“過程順利嗎?被拿的人,押來咸陽了?”
將閭搖搖頭,說:“沒有,根本不用押來,大老遠的,在當地就處理了。他那罪,一過堂,什麼都明明白白的,押了兩天,推出去就斬了!”
他說得輕鬆,小寒卻聽得頭皮發麻,她顫抖著聲音問了一句:“死的人是什麼人?”她本來想問問,死的可是叫項梁?但這樣問就太白了,顯得她很妖精,也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把項梁之事的起因跟將閭說。
雖然,在這件事情上,她就是很妖精,但她還是希望低調一點,別讓人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
將閭說:“死的人是一個專門給人幫忙辦喪事的。他出身還不錯,是故楚國大將項燕的兒子。他本來就在老家下相有個命案,後來逃到那吳中一帶隱避起來了。咳,這也就是在會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