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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rì後,高覽回到鄴城,將高幹之書獻於袁紹案前。
袁紹開啟一看,見高幹字字發自肺腑,也是大為感動。
高幹在信上言道:“沮授、田豐謀略過人,不曾有失,如有所謀,必是穩妥之舉,請舅父儘量採納,以免寒了他們之心。張頜、高覽智勇雙全,都能獨當一面,請舅父重用之。”
看到這裡,袁紹不住地點頭,“此事依得,公與和元皓皆是冀州棟樑,張頜與高覽乃是河北庭柱,謀豈有不知之理?”
高幹信上又說:“許攸、逢紀皆小人也,見利忘義之輩,望袁公遠之;辛評、郭圖、審配雖說對舅父忠心耿耿,但都是忌才妒能之輩,望舅父慎之;顏良、文丑、淳于瓊雖說聲名遠揚,但一個個持寵而嬌,不可大用,望舅父記之。”
“許攸等人都是某的親信,卻被元才如此批得體無完膚,某當如何處之?倒是淳于瓊,此番與顯奕的死應該脫不了干係,只是潁川系勢大,某應該慢慢圖他。”袁紹心中猶豫,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高幹又寫道:“立嗣大事,望舅父慎重,切記莫要廢長立幼,舅父博古通今,應該知道那是禍亂之根源。”
讀到此處,袁紹便嫌高幹有些羅嗦了。但見高幹句句情真意切,況且高幹並不在眼前,卻也發作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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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袁紹不表,卻說高幹送走高覽之後,便做好了隨時離開濮陽城的準備。
意料之中的,韓浩在三rì後隻身來投。
韓浩此人倒是言出必踐,雖然心中對高幹並不服氣,但是因為答應了夏侯惇,表面上還是執禮甚恭的。
對此,高幹並不擔心。他相信,只要韓浩跟著自己,用不了多久,便要讓他心服口服。
到了第四rì頭上,高幹引著眾人,打著回鄴城的旗號,離開了濮陽。
由於雙方有言在先,夏侯惇只能是無可奈何地目送高幹離開。
高幹行到內黃縣附近,便拐上了岔路,直奔河內郡而去。
僅僅兩rì之後,曹cāo的將令傳至濮陽:“凡我營中諸將,見到高幹者,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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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雄偉的城門上寫著“朝歌”兩個大字,騎著白馬、身著藍袍的高幹望見這兩個字,又看了一眼城頭上那箭拔弩張、如臨大敵的軍士,俊朗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韓浩望著高幹的笑容,心裡直納悶:“這個臭小子,也不知他在笑什麼?要知道,在這饑荒遍野的年月,我們一行人既有金銀,又有如花美眷,雖然某在河內有些名氣,但是張楊御下寬鬆,鬼知道朝歌長張故會不會心懷不軌?”
高幹好像是猜到了韓浩的心思,笑容更加燦爛了:“元嗣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朝歌縣,用得著如此緊張嗎?你帶著眾人稍作歇息,看某三言兩語便要朝歌長張故親自出來迎接,並親自將我等送往懷縣面見張楊。”
“這廝好大的口氣,也不怕被寒風閃了舌頭?”韓浩本來就不相信高幹的話,但是高幹在濮陽城裡的上佳表現還是讓他半信半疑起來,拱手說了一句:“‘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高公子多加小心。”
“無妨!”高幹雙腿一夾馬腹,胯下白馬長嘶一聲,如風般捲到了朝歌城下。
“公子小心!”典韋和夏昭擔心高幹有失,急忙拍馬趕上,萬一遇到突發事件,也好有個照應。
而甄洛等人心中有數,反而勒住了馬韁繩,他們想再次見識一下高幹的驚世口才?因為你縱是冒充劉勳的弟弟又如何?畢竟劉勳只是張楊的好友,與那張培沒有一文錢的關係。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界,誰能確保張培能夠以禮相待?
這時,城頭上的一個軍侯沉聲喝道:“爾等是何處來的軍馬?兵臨城下意yù何為?”
“我等有要事面見張故大人,請兄臺行個方便。”高幹向城上拱了拱手。
“兄臺?某有那麼老嗎?要知道,本軍侯就是朝歌城最年輕、最有前途的軍侯!”軍侯心裡有些憤憤不平,臉上卻皮笑肉不笑道:“本軍侯的姐夫公務在身,沒空出來相見。這種小事本軍侯就能夠做主,諸位還是請回吧!”
“原來是張故的小舅子,難怪如此無禮。”夏昭望了一眼高幹,問道:“公子,怎麼辦?要不屬下給他點兒顏sè看看?”
“也好,最好一箭shè下他頭盔上的簪纓,也讓他這個井中之蛙長長見識。”高幹心道:“你不是想玩嗎?某就陪你玩點兒驚險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