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便知道衛紫是夢魘了,連忙緊走兩步坐到床邊,伸手將衛紫攬進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面頰:“阿紫?阿紫醒醒,都是夢,醒過來就好了。阿紫?”
衛紫掙扎著總算被楚言叫醒過來,她睜開眼睛愣愣地看了楚言五秒鐘,突然狼狽地一把將他推開。
楚言被推得莫名其妙,卻還在擔憂她的情況:“你沒事吧?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
“沒事。”衛紫迅速答了一聲,然後不由分說將自己反鎖進衛生間裡。
除了和沈良辰同住的那幾個月,這三年來衛紫一直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習慣了午夜夢迴之後獨自面對一室的漆黑和冷清,更習慣了噩夢之後自己單薄孤單的臂膀。
她所求的,不過是噩夢驚醒之前那個能夠拉她出局的一個聲音、一個懷抱。
如今總算得償夙願,她卻沒出息地不敢再輕易前進了。
幸福來得太快,總會給人不真實的惶恐與猶疑。
衛紫洗漱完畢整理好情緒走出來,楚言已經在餐桌前等她了。“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我試著叫了些菜,看看你喜不喜歡?”
衛紫點點頭,在楚言對面坐好。
楚言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倆就像是相處多年的老夫妻一樣,這場景多溫馨呢,他吃了一大口米飯邊嚼邊說:“我搬過來與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