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抽搐了兩下:“忘不了!撒上種子不就得了,我還非得天天盯著去啊。。。。”
衛紫心安理得聳了聳肩膀:“你隨便咯!”
楚言討好地伸手替她捏了捏肩膀:“累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衛紫斜眼瞪了瞪他又不安分的手:“給我老老實實的,啊~~~”
楚言依言放下手,不敢再橫生是非。
送衛紫回到家,楚言當然不甘心這就回去,藉口頭暈中暑非要在衛紫家裡午休。
衛紫看了看這天高氣爽的日子,不講情面地戳破他的謊言:“你是南極來的吧?還中暑,你咋不說你起痱子了呢!”
楚言打蛇隨棍上,作勢便要掀開襯衫下襬:“要不你給看看?我還真覺得有點癢。”
衛紫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皮癢了。。。。”
楚言連忙立正站好,嘿嘿一笑:“別那麼嚴肅嘛,你看人家良辰妹妹成天笑不滋兒的,就你,一天到晚給我拉著個臉,連個笑模樣都沒有。”
這可真是蹬鼻子就要上臉了,衛紫瞅了瞅楚言:“真是把你閒抽了吧,我是賣的啊我還得笑不滋兒的,誰跟你笑你找誰去。”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股子酸味,楚言被罵也覺得開心,得寸進尺從身後箍住去廚房倒水的衛紫:“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衛紫忍住把白開水直接潑到他臉上的衝動,開始數數:“三,二……”一還沒說出口,楚言立馬乖乖鬆開了手,跟這女人談戀愛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衛紫將接好的水塞給楚言:“把水喝了。”
楚言受寵若驚,接過來才後知後覺狐疑地看了衛紫一眼:“……下毒了?”
衛紫伸手就要搶回來:“你還是沒事是吧?”
楚言趕緊收回杯子仰頭一飲而盡,顧不得唇角還掛著水珠,便虛弱地往衛紫身上一靠:“頭暈……”
雖然五月份的天氣不怎麼熱,但中午的日頭還是挺烤人的,衛紫真怕楚言是中暑,沉默著扶他來到客房:“你要不要洗個澡沖沖涼?”
楚言倒在床上裝死:“沒力氣了。。。。”
衛紫擔憂地用手背試了試他額頭溫度,稍微有些不正常的熱度更令衛紫信以為真,完全不知道楚言是因為美色當前激動所致,“要不然我們上醫院吧。”
開玩笑!楚言畏縮地吞了吞口水,想象一□強體壯的自己被送到醫院拆穿真相以後衛紫的態度,他嚇得一激靈:“不用,我睡一覺就好了。”
衛紫扶他在床上躺好,把空調開始適中的溫度,又擰了涼毛巾替他擦了擦臉:“那你睡一覺吧,要是還難受我們就去醫院。”
楚言心虛地點點頭,乖乖閉上眼睛不敢再吱聲搭話。
衛紫回到臥房又拿了報表到床上看,她懶得正兒八經在辦公桌前辦公,反而對自己的大床情有獨鍾,對了有半個小時的賬簿,衛紫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楚言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漸漸西斜了,他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自覺沒有比在這裡睡得更香的地方了。
房間裡悄無聲息,楚言翻身下床來到衛紫房門前,她沒鎖門,估計是以楚言的膽量也做不出什麼趁人之危的事情來,索性大大方方虛掩了房門。
楚言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衛紫披散著一頭秀髮睡在大床之中的場景,他好笑地搖搖頭,隨手拿了桌邊的小豬毛絨玩偶扔過去。
小豬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堪堪落在了大床之上——不巧的是,豬屁/股端端正正坐到了衛紫側臥的臉頰上。
正在夢中睡得香甜的衛紫被乍然驚醒,當然沒好氣地一把揪住了行兇道具,人沒醒過味來動作先反應過來了,她順手一個飛刀便將小豬反扔了回去,奈何力道沒掌握精確,小豬飄飄然落在了楚言腳下。
衛紫半睜著眼睛憤恨道:“滾——”
楚言死皮賴臉的勁頭又上來了(其實一直沒下去過),他三兩步來到衛紫床前,看著眼前一幅海棠春睡圖著了迷:“起床了阿紫,帶你去吃飯。”
衛紫睡著了就不想動,抬了抬眼皮囁嚅道:“不想出去,叫外賣吧。”
半小時後。
門鈴叮咚作響,楚言將叫好的外賣接收進來順便付了帳,在餐廳準備好碗筷後才回房去看衛紫:“這次該起床了吧。”
衛紫也不知道怎麼了,腦袋昏昏沉沉的說什麼也醒不過來,眉頭處皺成了一個緊緊的小疙瘩,她聽見楚言叫她,聲音卻忽近忽遠地不得要領。
楚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