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自己便是那人,這該如何是好?
不能讓她知道,永遠不能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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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獅再度載著二人南下,此時鄢弄影已經回過了神來。
想想蕭漸漓方才的話確實也有道理,估計從小握劍彈琴之人,手指總比別人要長寫,指骨要粗些,指尖也粗糙些,再說了,那人那晚若非遭遇不測,這枯木龍吟又怎會斷成兩截。
更何況,那人一心要殺死她,而這蕭漸漓——弄影面上微微一紅——而這蕭漸漓,弄影即便再年幼無知,內心再對他抗拒,還是可以覺察到這蕭漸漓對自己確實沒有惡意的。
若說這兩人是一個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想起方才失態,不禁心中微感歉意,略一躊躇,終開口道“蕭公子,方才對不起——”
話未說完,但覺腰間一緊,蕭漸漓原本握住韁繩的雙手突然騰出一隻,緊擁上了弄影的腰肢。
“傻姑娘,永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不管你做了什麼,這三個字,永遠不需要對我說。”蕭漸漓沙啞暗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弄影只覺他這話說得既莫名其妙又曖昧不清,心中一陣彆扭,張口便道“都說那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蕭公子休要置在下於那不善之境,啊,”她的長篇大論方起了個頭,突然卻停了下來,手指著前方驚呼道“那是什麼東西?”
前方目窮之處,但見煙塵滾滾,依稀可見無數黑色的人影在攢動。
“那不是什麼東西,是軍隊。”蕭漸漓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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