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傷腦筋。
弄影占了一次上風,心中得意,忍不住哼哼冷笑了兩聲道“小世子就要如何在下呢?”
蕭漸漓怒極反笑,一手攬緊弄影纖腰,壓低了嗓子在她耳邊道“我有能如何鄢莊主?不過是邀請鄢莊主一起聽那‘江水東流猿夜聲’罷了。”
他同樣用《襄陽歌》中的一句作答,弄影愣了一下,猛然想起這一句的上闕是那‘襄王*今安在 ’,她不諳男女之事,不太清楚這襄王*到底是什麼意思,卻也知道這話裡帶有挑逗曖昧之意,登時勃然大怒,紅著臉恨恨道“小世子這話還是說給別人聽罷,莫要玷汙了在下的耳朵。”
“我去哪裡找別人,唔,這些話我以後是要日日夜夜在你耳邊說的。”他說罷,竟像個孩子般的大笑了起來。
他雖看不到弄影的容顏,看那通紅的耳根,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笑過之後,卻又嘆了口氣,這話他敢說,事情終究是不敢做的。只是方才這番調笑,卻又惹得他渾身燥熱難耐。
“弄影,等拿到了珠子,見過我師父,然後從雪嶺回來,就趕緊嫁給我。”蕭漸漓又開始闡述著他的計劃。
鄢弄影一言不發,伸手摸了摸懷裡的小藥瓶,然後哼哼冷笑了幾聲。
今晚將他用藥迷翻,然後奪了這匹黑色獅子驄連夜逃走,這種馬夜行八百自然不成問題,待到小世子南柯夢醒,自己或許已經快到開封府了罷。
這匹黑色獅子驄自然不知道身上馱著的這個美麗少女在打的什麼主意,它只顧載著二人,飛快的進了襄陽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