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賞給他,你也吃味兒。”
“淨胡說,我哪有吃味兒?”我抬頭看向他,笑著反駁。
將福惠放下,吩咐宮女們上了茶點,我想起清明致祭的事,開口問他:“過幾日清明謁陵,我跟著去麼?”
“別去了,一路奔波累壞身子,我不過去幾日便回來了。”
想著現在朝政逐漸穩定,也不用擔心他在路途上的安全,我點頭同意了他的安排。
三月十三日,他謁景陵回來,我卻後悔那日沒有堅持陪他前去。
“哪有這樣的,”我一面為他的膝部上藥,一面開口責怪,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你膝行負土至寶頂添土2。,也不拿些東西護住膝蓋,你看這腿傷得……”
“傻孩子,別哭了。”他將我擁入懷中,輕聲勸慰,“也沒多大傷。”
“都這樣了還說沒多大傷?”我的眼淚滑落,滴在膝蓋的傷口上,他微憋起眉,強忍住疼痛。
“痛不痛?”我慌忙輕輕吹了吹他的傷口。
“沒事,沒事,”他扶我起身,好笑的說,“不要哭了,哪裡有這麼多眼淚,哭得人都難受了。”
“誰叫你不好好兒愛惜自己,只會叫人時刻不停的為你擔心。”我忍住眼淚,開口說道。
他伸手拭去我眼角殘留的淚,柔聲道:“再不會了,好麼?別哭了,傻孩子……”
“你保證?”我不信任的看向他的眼,負氣道。
“保證,我胤禛今後定然好好愛惜自己,不叫馨兒擔心。”我見他說話的認真嚴肅樣兒,不禁笑出聲來。
突然想起劉希文跟我說他授二哥哥為一等公,另賞一等精奇尼哈番,令侄兒斌襲爵;我阿瑪亦加一等公,官太傅4。的事兒。
心中隱隱不安,這一門顯耀的勢頭蓋過皇后孃家,終究不是幸事,更何況權盛已極,不免讓人憂心敗落的一天。
念及此,我開口說道:“你給我二哥的封爵是否太高了……”
“怎會太高?”他打斷我的話,笑著阻止我心中的隱憂,“青海平叛,論功行賞,旁人能說什麼?馨兒就是胡亂擔心這些。”
“可是如此便超過皇后外家了,皇后面上不太好過呢。”我仍想勸他收回成命,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