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是採取跪臥方式更說明了跪坐是種常態。 中間的那隻人面鳥以及大玉盤下面的兩隻人頭鳥在古埃及畫中比比皆是。人面鳥的託板上有一〃山〃形物,在古埃及這個符號常與金字塔等聯絡在一起,指一些神聖的事物,在這裡依稀能夠看出其原形,但確實又被髮展了。其兩邊是埃及象形文字中常見的野鴨子。 其中的回形紋、蛇、虎豹皆為埃及壁畫中的常用裝飾。尤其回形紋在埃及象形字中有其特殊的意義。 圖中所有男性幾乎都有高盤髮式,這些盤發是被作為帽子一樣在脖子下面用一根黑色帶子繫住的(見多個跪人組、兩坐人組、兩鳥身人頭組等),這暴露了它們並不是真頭髮,而是古埃及流行的假髮在中國古代的流傳。古埃及貴族非但使用假髮,而且經常使用捲髮表示年輕漂亮,每種不同的髮式也都隱含了各不相同的含義。歐洲人的假髮據說也來自古埃及的這一傳統。 畫中的牛等動物被擬人化。假如能看到細部,比如在湖南省博物館藏《西漢帛畫》中,就能很清楚地看到牛的兩眼凸出疑為柱狀,這是古代人為形容牛眼之大無法準確描述而誇張的結果,這一手法符合三星堆出土的牛頭柱眼形象,並且我在其他出土文物中也見到同樣的情形。 下部兩個龜口中的四分叉物件為常見的埃及法老手中的連枷演變物。但古埃及的連枷最常見的為三叉,此帛畫中卻是四叉。它們是否最後又演變為中國人熟悉的拂塵了呢,不得而知。 牛在帛畫中出現而非羊,暗示著這一支西漢人與三星堆的居民同樣不信仰白羊,他們可能多來自崇拜牛的上埃及,即尼羅河上游。但中國南方並不缺乏信仰白羊的民族,這也說明有零星的下埃及人。 假如我們把〃九日〃作為東方的象徵,則畫中惟一的朝向所示為向西,即老夫人帶領侍從走向〃西方〃,其他動物或人皆對稱而不標明方向。這與故鄉在西(紅海)的推測是一致的。中國人謂死後俗稱〃上西天〃不會沒有來由,完全可以視為對故土的追憶和死後靈魂的歸向。&nbsp&nbsp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三 馬王堆與古埃及的聯絡(2)

這幅帛畫的形狀同樣隱含了古埃及的文化資訊。這個〃T〃形實際上是十字架的變形。在古埃及法老的手中常常有一個上面為環下面為T形的類十字架物,具有宗教的意義,表示〃重生復活〃。從埃及出走的猶太人繼承了這個符號,猶太教和基督教都以十字架為信仰的象徵。後來無論在埃及本土還是在中國,十字裝飾常有使用,但漸漸失去宗教含義,只有審美價值,佛教及納粹十字或萬字也都是同樣的出處。這幅漢代帛畫的形狀說明了這一漸變過渡。從古埃及到中國的漢代,發生微妙變化的不僅僅是十字架。 儘管這幅帛畫布滿了古埃及文明的氣息,但我貪婪地想在一幅畫中尋找到全部埃及人常用符號。我在裡面苦苦尋找〃甲蟲〃(即中國所謂〃屎殼郎〃)與〃何露斯之眼〃,幾乎每個汙點都仔細看過,始終沒有找到它們。我相信這兩個符號在中國的歷史長河中徹底消失,除了《封神演義》有馬王爺三隻眼的傳說外,在現實中已經消失。不過在三星堆以及漢代出土的文物中還有何露斯之眼的偶然發現。中國有許多橢圓形的玉飾,我懷疑它們是甲蟲外形的演化,這些玉件通常被認為可以辟邪,至今在中國人中仍很有市場。 據說濮陽西水坡45號墓主南20米處有一個用河蚌塑形的〃蜘蛛〃,我沒有看到原形圖片,但我懷疑這個蜘蛛其實是我苦苦尋找的〃甲蟲〃。假如事實如此,則我們有理由懷疑古埃及文明直接受到了兩河流域的影響。 (二)地圖方位的秘密 馬王堆還出土了大量其他文物,其中之一是地圖。《馬王堆漢墓研究文集》第185頁吳順東文:〃由上南下北的地圖絕大多數出現於南方地區這一既定現象,可以初步肯定上南下北的方位體系屬於南方文化傳統。〃 我對這一現象的解讀是,長江流域的人們自然更重視自己的家鄉南方,說明他們與中國北方當時有明顯的南北政治差異,幾乎以南北為二國,南北差異超過東西差異。這一推論為南方絲綢海路的長久存在提供了現實依據。假如沒有南方海路的活躍,則南方不可能達到與北方長期抗衡的地步。 同時,這有可能說明了另一個問題。埃及歷史上長期分上埃及與下埃及,上埃及在尼羅河上游,實際上為埃及南方,而下埃及實際上為北方。我們在本書中有過基本推測,中國人實際上可能為來自信仰金牛的上埃及,也就是南方,他們經常與北方為敵,這使中國南方人更喜歡把南方奉為尊貴上位。後一個推理的存在前提是,中國南方長江流域的人們確實是多從上埃及出走的,並且都是從海路而來。假如不是從上埃及出走,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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