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鐵石心腸,用怎能對他的鍥而不捨不動心?平凡如我呵……縱有過人處也託福於有著一顆現代靈魂。得此厚愛,要我如何不感懷於心?
摸摸袖中那支代表無上榮耀的簪子。
能不能,能不能,我就扣下了?????
反正還給他他還是再給我,裝作客氣多沒意思,就讓我道一句“貪財貪財,笑納笑納”該多好?留做它用也罷、當成傳家寶也好,反正好東西大家分享嘛………
使勁搖頭——太貪財了!
如是這般譴責自己。
走了也該一半路程。眼看要到皇上控制的地盤了。我等待的救命恩人——竹桑傅,依舊杳無音訊。
或者應該自救?
又顧慮著慕容臨行前的那番話,他要我乖乖等待不可輕舉妄動。
就算暫時逃出去,亂世之中,我又拖著兩個柔弱女子,可怎麼生活………
(打斷一下,許久未見的帶魚大大再次出現:“請問一下,柔弱女子兩個是??”
翠花瞪眼:“廢話!我,拖著兩個,需要問嗎?自然是小白跟瘋兒!”
小心翼翼:“那個,她們也算柔弱女子?”特意把柔弱兩字咬重。
翠花再瞪眼:“難不成是我柔弱?”
帶魚無奈笑容:“您說的對……”
翠花更瞪眼:“你不是被我踢到北極看熊去了,怎麼還在這邊?”
帶魚打商量的問:“嘿嘿,被熊一掌打回來了。您看,這次我能不能換個溫暖點的地方?那裡實在太冷…”
翠花點頭應允:“好!這次送你去非洲看猩猩好了。”言畢大腳一伸,帶魚不見蹤影。只聽到空中傳來威脅:“你送我那麼遠,你的故事永遠也別想完結!!!”
翠花悔不當初:一時激憤,忘記了!!!!!)
言歸正傳。
晃悠晃悠走了很多天,在車上昏睡不知日升日落的我終於聞到絲絲陰謀的味道!
與我同樣在馬車裡不能步出半步,到達住宿地點立刻被一大群人圍住連只蒼蠅都見不到的瘋兒,這幾天頻頻指示馬車旁邊計程車兵去為我取水——非新鮮河水不要;打獵——非山雞不吃;摘花——非藍色花朵不收……
我雖在昏睡狀態卻也能隱約覺察士兵們的不滿。而這不滿,漸漸轉變為無聲服從。
是不是,很有意思?
某日,難得在行進狀態中醒著的我饒有興趣盯著瘋兒看半天,然後掀開馬車窗簾對隨便一個士兵吩咐:“你,去給我打點水來!”
那士兵明顯驚諤,居然楞在當場不能動彈,目光卻有意無意瞥向瘋兒。
聰明絕頂的瘋兒微不可聞的嘆氣,溫柔道:“小姐,我們這裡還有水。”
鬧彆扭:“我就要新鮮的河水!”
一如前幾日瘋兒那驕縱的態度。
士兵手足無措,更是瞄著出現在視窗的瘋兒。
她大大嘆氣:“是新鮮剛打來的河水沒錯,小姐!”小姐兩字可謂咬牙切齒。
這時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的騷動,騎馬過來,態度恭敬但並不客氣:“發生什麼事了,貴妃娘娘?”
周圍計程車兵好像都身體緊繃,手,有意無意的摸向腰間。
身後的瘋兒拼命扯我的衣襬,忍著大笑的衝動,微微笑:“沒事,逗他們玩呢。”
他目光中閃過不屑,沒有多說的策馬離開。
周圍士兵明顯鬆氣。
放下窗簾,坐回車中,老老實實的盯著我的瘋兒美人發呆。
一分鐘。
兩分鐘。
一刻鐘。
兩刻鐘。
終於,先忍不住的小白開口了:“你有病啊?幹嗎一直盯著人看。”
眼都不眨的繼續看著瘋兒:“你不覺得自出江州以來瘋兒變美很多?成熟美,神秘美,深的某人真傳!”
小白低頭,悶不吭聲。
這才不敢置信的投給她關愛的注視————不帶這樣吧,小白…連你也……
老天啊,原來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一個人……
瘋兒眼皮不帶眨。在我如鐳射探照般注視下還能如此鎮定自若,不得不說佩服!
她只自言自語:“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說了某人定露陷。”
不服氣:“佛曰:眾生平等!”
“佛曰: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得意忘形乃人之本性,如何不露陷?”
我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