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個女人聊上了,東方透也不好插話,只在一旁站著,片刻後等倆人話音一落,才急忙道:“音蘭,要不我也帶煜哥兒出去走走,讓你們倆好好聊聊!”
說罷逃也似地抱起煜哥兒往亭外走去,也不管蔣音蘭答沒答應,實在是再杵在那裡連他自己都覺得彆扭。
女人和孩子們的聚會他為什麼要插上一腳,東方透越想越覺著今天走上這一遭是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揮退了左右的丫環,季重蓮這才走到桌邊親自倒了兩杯茶水,一杯遞給了蔣音蘭,“今日若知道是你們夫妻帶著孩子同來,我便不來討這個嫌了!”合著她是被叫來做燈泡的,而且她覺得蔣音蘭今天的反應也有些不對。
蔣音蘭扯了扯唇角,眸中卻全無笑意,轉身自個兒坐在了桌旁的圓凳上,自然也沒接過季重蓮這杯向她遞來示好的茶。
她心裡的確很慪,為什麼她的丈夫心裡有著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被她視為知己的季重蓮?
也許他們相識在前,可如今一個羅敷有婦,一個使君有夫,怎麼看都倆人都不能走到一起,更何況她也知道季重蓮對裴衍的感情有多深,更別說他們還孕育了三個孩子,夫妻之前的紐帶只會更深。
蔣音蘭知道這事或許怪不到季重蓮的頭上,除了東方透在看向她時的目光有些異樣,季重蓮對待他的態度卻很是坦然大方,這也是在間接地傳遞一個資訊,他們倆人絕無私情,僅僅是從前相識罷了,或許還因為裴衍的關係所以比一般人的關係要好上幾分。
季重蓮搖了搖頭也坐在了一旁,將手中的茶杯推到了蔣音蘭近前,關切地問道:“音蘭,你今兒個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心情不好?是因為東方大人嗎?”
“我……”
蔣音蘭咬了咬唇,抬起的眸子已是微微泛紅,一番劇烈的思想掙扎之後,其實她對季重蓮也感到有些愧疚,今日相約本來目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