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帶到大的東西,那不是很貴重,就不要給霜姐兒了。”
蔣音蘭卻是笑著擺手,執意要給霜姐兒帶上,“一份心意罷了。”
那塊血玉的形態正好像一隻眼睛,而且中間還有一條黑色的紋路,看起來尤其詭異,蔣音蘭笑著解釋道:“這塊血玉形態奇特,在佛家裡有云開天眼,可我帶了這麼些年卻也沒看出它的奇特之處,只怕它的有緣人不是我,希望霜姐兒是幸運的那一個。”
霜姐兒好奇地把玩著胸口上掛著的血玉,倒是分散了對小松鼠的注意,“這血玉好暖和啊,娘,它會發熱呢!”
“還不快謝謝你蔣姨!”
季重蓮無奈地搖了搖頭,霜姐兒這才向蔣音蘭道了謝。
“霜姐兒這孩子真是跳脫,果真是虎父無犬女,小小年紀身手竟也是不弱。”
蔣音蘭說到這裡,目光還特意轉向了安葉,“想來這位便是霜姐兒的師傅了。”
季重蓮對著安葉微微點了點頭,她立馬站出來對著蔣音蘭抱拳一禮,“安葉見過蔣夫人!”
“安葉……倒是個好名字。”
蔣音蘭笑著點了點頭,又將霜姐兒拉到近前,有些愛憐地撫了撫她的烏髮,一臉笑意道:“要是這次我也能生個像霜姐兒這般可愛的孩子也就知足了。”
季重蓮怔了怔,略帶詫異地看向蔣音蘭,“莫不是……你已經有了?”
蔣音蘭笑著頷首,眸中不覺綻放出了一絲母性的光輝,一手緩緩落在腹間,“才一個多月,孩子還小著呢!”
“那真是恭喜了!”
季重蓮由衷地道賀,如今東方透已經遠赴遼東,再次歸京也不知道是何時,所以對現在的蔣音蘭來說,生個孩子對她來說是絕對必要的,就算不能一舉得子,有個女兒傍身也是一種安慰。
蔣音蘭點頭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