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舞的為人,怎麼就將一碗香經營得紅紅火火,而且還要再開兩家分店,也不簡單。
“不說就不說,以後我還不問了。”施得也耍脾氣一樣,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何爺,你看施得淨欺負我,您也不管管他。”碧悠向何爺告狀。
“哈哈,你們就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要多擔待一些。”何爺看看施得,又看看碧悠,慈祥地笑了,在他的眼中,施得和碧悠還真和一對兒女一樣。
週三下午6點,市第一醫院,施得和黃素琴說笑幾句,收拾東西下班時,月清影又叫住了他。
“施得,來我辦公室一趟。”
施得又在眾多女護士曖昧、玩味的目光和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中,邁進了月清影的辦公室。他心中無奈地想,月清影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影響,最近叫他的次數過多,而女護士又是出名的八卦群體,他和月清影之間沒事也被傳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已經多有事兒一樣。
“選址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月清影要是知道外面的議論,她肯定也大呼冤枉,她找施得絕對是有正事,沒有一點私情,“我這邊資金已經到位了,還有,對於古玩店以後的經營思路,你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
“明天我再和你詳細談談吧,今天沒時間了,晚上有個飯局。”施得看看錶,已經6點多了,離約定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了。
“誰的飯局?”月清影想也未想就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難道月清影不知道尊重別人的隱私,施得腹誹月清影一句,還是含糊其辭地說道,“一個朋友。”
月清影卻還是不依不饒又嘀咕了一句:“什麼朋友,這麼神秘?”隨後又搖頭說道,“算了,等週末你到家裡來一趟,正好爸爸又問起了你。”
施得點頭,轉身要走,電話就及時響了,是木錦年來電,他不由氣惱,木錦年早不來電晚不來電,偏偏在他還在月清影的辦公室時來電,不是有意讓月清影多心麼?
還好,月清影的心思好像到了別的上面,沒理會施得的電話。
施得衝月清影點了點頭,到外面接聽了電話,木錦年來電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再確定一下時間地點,並提出要派車去接施得三人,施得婉拒了。
碧悠有車。
施得明白木錦年來電的含義,是唯恐何爺臨時爽約,由此可見,畢問天在和何爺的交手中,不管是心理素質還是底氣,終究還是差了幾分。
在醫院門口等了一會兒,碧悠的車出現了。何爺端坐在車後,不動如山。
施得正要拉開副駕駛上車,碧悠卻下了車,衝他招手說道:“你來開車。我開車,總顯得氣勢不足。”
也是,讓碧悠開車,顯得何爺一方好像沒人一樣,施得坐上了駕駛位,用他並不嫻熟的車技,總算一路平安將車開到了魯菜館。
停好車,一抬頭,畢問天居中,木錦年居左花流年居右,三人站成一排,已經站在魯菜館門口迎候了。
施得下車,站在何爺左側,碧悠則站在了何爺的右側,何爺在中間,施得和碧悠緊跟何爺的步伐,三人一起緩步來到畢問天面前。
六個人,三三相對而立,不提施得的瀟灑和碧悠的美麗,也不提木錦年的風流倜儻和花流年的顧盼生姿,單是何子天和畢問天一個道風仙骨一個鶴髮童顏,當前一站,氣場之強大,氣勢之過人,頓時吸引了無數過往路人的目光。
也許是巧合,在何子天和畢問天見面的一瞬間,在施得身後剛剛亮起的一盞路燈意外“砰”的一聲壞掉了。
此時華燈初上,微風習習,初夏的天氣十分宜人,輕風吹拂,何子天和畢問天的衣服下襬被風鼓起,飄然而動。
“歡迎,歡迎!”畢問天終於開口了,笑容可掬,滿面春風,“我剛才還在想,萬一子天不來,我可就在錦年、流年面前大失顏面了。”
何子天不笑,淡淡地說道:“問天,你認識我多年,什麼時候見過我說話不算話?”
畢問天呵呵一笑,故作關切地說:“我是怕你傷勢不好,來不了。”
“多謝關心,我在滏陽河邊只是跺了跺腳,甩掉了鞋上的泥。”何子天淡然而立,輕描淡寫。
畢問天臉色微微一變,隨後恢復瞭如常:“我不信。”
“你信不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了,就說明了問題。”何子天一臉淡笑,雲淡風輕的表情和自信十足的神態,不由畢問天不信。
畢問天和何子天較量多年,始終未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