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
“這……,課本上好像有好過……”
“對啊,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初中課本是有說過朱耷這個人。好像是明末清初的畫家。華夏畫派的一代宗師。字號雪個。為八大山要之一。身份很特別是明寧王朱權的後裔。在明朝滅亡之後削髮為僧,後又改通道教,住青雲山譜道院。朱耷這人最擅長書畫,花鳥以及水墨寫意,風格形像誇張奇特,筆墨凝鍊沉毅,風格雄奇雋永。山水畫方面師出董其昌,同樣喜歡筆致簡潔。有靜穆之趣,得疏曠之韻。我說的有沒有錯?”沒等吳正說完,曲文說出一大串好像真的是剛想起的樣子,說完之後還裝樣向吳正求證。
“對對對,我剛也想這麼說來著的!”吳剛心中大緩,初中就有學過這種東西了,是什麼時候的課本,這麼深奧。
陶晶瑩在一旁邊忍不住要狂笑,虧得曲文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初中能有這些東西來學。就算到了高中也學不到。
但她不懂,曲文一開始是想說小學課本的。後來覺得太扯就沒說出來。
“那這幅呢?”曲文指向了第二幅畫,他是不會主動去開卷軸的,萬一真有事那也不是自己的事,等著看吳正賠唄。
“這幅!”吳正在心中把曲文大罵了一百遍,要學習你上學校去啊,來這還裝什麼好學。這第一幅算是矇混過關了,可是第二幅……
吳正在心中暗暗祈禱。
將第二幅畫展開,吳正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上邊雖有落款全是草書,他一個也看不懂,汗水頓時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啊!”曲文又一聲大喊,聲音之大似平地驚雷,把吳正嚇了一大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是石濤的畫,我新華書店有看過,石濤好像也是清代畫家,一代畫派宗師,明朝靖王后代,幼年遭家變後出家為僧,半世雲遊,以賣畫為業。早年山水師法宋元諸家,畫風疏秀明潔,晚年用筆縱肆,墨法淋漓,格法多變,尤其是精冊小頁,裡邊的花卉瀟灑雋朗,天真爛漫,清氣襲人,人物生拙古樸別具一格。他既能繪畫,又擅書法,還能作詩,是一個難得的奇才。沒想到我今天在這裡能看到真品!”
吳正心中大緩,明明鬆了一口氣卻故意瞪了曲文一眼,恨聲道:“你怎麼又搶我的詞!”
曲文也跟著裝樣撓了撓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興起了。”
吳正聽見暗暗偷笑,你最好一直興起到最後,這樣就顯得自己很有才,只是沒有機會施展。
誰知曲文卻說道:“下一幅我再也不說話了,還請你細心介紹。”
……
吳正這心啊,拔涼拔涼的,暗恨自己多嘴,沒事充什麼大頭,讓曲文繼續說下去不是很好。
吳正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知道,店老闆卻看出了些門道,曲文應該是懂得字畫的話,還不是一般的懂,說名家的事如數數家珍。不由的暗暗尋思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真正的大買主可能是這個穿著不怎麼的年輕人。
“阿歪,不好意思我又說錯了,是吳少你能不能快些,我們等不急欣賞第三幅畫呢。”曲文催促道。
“急什麼急,上吊也要喘口氣,我口乾了要歇歇行不行。”吳正剛才明明沒有說什麼,只是因為太緊張變得口乾舌燥。等了一會才慢慢把第三幅畫開啟,二月的天氣背上已是大汗淋漓。
這時曲文輕輕的碰了下陶晶瑩,向她打了個眼色,陶晶瑩頓時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發笑,真是的,明明自己要耍人,還要帶上自己一塊。石濤的畫在新化書店能看得到?就算有也是本子裡很小的一頁,從那能看出什麼。再說了香港也沒有新華書店啊。
將第三幅畫展開,吳正又猶豫起來,愁容滿面,這幅也是草書落款,這讓他這個沒研究過書法的人從何看起。
“啊,我知道了!”這一次輪到陶晶瑩大叫出來,又把吳正嚇了一大跳,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曲文倆人,這倆個人沒問題吧!
不管吳正是怎麼想的,陶晶瑩很“認真”的指著畫說道:“李方膺清代詩畫家,字虯仲,別吃秋池、抑園、白衣山人,乳名龍角。曾任樂'安'縣令、蘭'山'縣令、潛'山'縣令、代理滁'州'知州等職,因遭誣告被罷官。被罷官後去了揚'州'借園。自號借園主人。以賣畫為生,與李鱓、金農、鄭燮等往來,工詩文書畫,擅梅、蘭、竹、菊、松、魚等,字畫自成一格,其畫筆法蒼勁老厚,剪裁簡潔,不拘形似。活潑生動,被列為揚州八怪之一。這個我在幼兒園時就見過,當時老師說要培養大家的藝術細胞,所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