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之下!我如對他懷恨待復的獨生愛子韋明遠立下辣手,豈非將不為武林人物所諒?所以只得運用心機,另作比較合理的巧妙安排!”
說到此處,遂將留給韋明遠三封柬帖之事,對許狂夫敘述一篇,然後得意地笑道:“我不殺韋丹之子,則殘腿之恨難消!若殺韋丹之子,則天下之論難諒!所以決心先助他習成絕藝,報復親仇,然後與他約定,每除去‘雪海雙兇’,‘歐陽老怪’三個著名兇邪以內一人,即拆閱我一封柬帖,而韋明遠的一條小命,就會在不知不覺之中,喪失了三分之一!等到把這三名武林大害除完,韋明遠也必中了我三封柬帖以內的巧妙安排,撒手生環!我則既假手韋明遠,替江湖造了不少功德,又復雪了當年‘飛環鐵劍震中州’韋丹的殘腿之仇,豈非面面俱到,天理人情,兩皆不悼嗎?”
說完,獨目之內,神光連閃,把杯中美酒,一傾而盡,得意已極,縱聲長笑!
許狂夫也佩服得五體投地的一翹右手拇指,大聲讚道:“胡四哥,你這‘鐵扇賽諸葛’的神機妙算,果然足可直追當年的‘臥龍先生’!但不知那柄‘七巧鐵扇’,是不是雄風依舊?”
鬍子玉又是一陣震天狂笑,自襟底解下一柄長約二尺的鐵骨扇,軒眉答道:“我胡老四雖然在韋丹的古鐵劍以及‘東川三惡’的埋伏之下,吵目破足,慘遭鍛羽!但十年適跡,並末擱下武功,有朝一日,頗想仍仗這柄‘七巧鐵扇’,會會當年一干江湖友好!”
許狂夫靜靜聽完,突然批掌大笑說道:“小弟知道胡四哥老驥代櫥,雄心不死,我且告訴你一件武林秘訊!”
鬍子玉獨目內精光連閃,覷定許狂夫笑道:“許賢弟果然還是有為而來,你不必再繞圈子,且老實說出,想打你胡四哥什麼主意?”
許狂夫搖頭說道:“胡四哥千萬不能這樣想法,這樁秘聞,只是‘天香仙子’昔年三件異寶,突然全現江湖!‘駐顏丹’及‘奪命黃蜂’,為‘東川三惡’所得,另一件威力極強的‘拈花玉手’,卻落在當世黑道奇人,‘三絕先生’公冶拙手中!”
鬍子玉神色一驚說道:“公冶拙名拙心巧,加上一身奇詭武功,確實是位難斗的人物!”
許狂夫點頭說道:“就因為‘三絕先生’公冶拙自視太高,才想獨佔‘天香仙子’所遺三件異寶!下帖邀約‘東川三惡’於八月中秋,到他‘丹桂山莊’之中,參加‘丹桂飄香賞月大會’,所有赴會群雄,並以‘拈花五手’、‘奪命黃蜂’及‘駐顏丹’等‘天香三寶’,歸諸武功第一之人!”
鬍子五聽得“哦”了一聲問道:“既然如此,‘東川三惡’為何身帶‘天香重寶’,趕來大別山的‘幽靈谷’內!”
許狂夫吃了兩片牛肉,含笑答道:“‘東川三惡’明知若赴這‘丹桂飄香賞月大會’,絕鬥不過‘三絕先生’公冶拙!倘拒不赴約,則不僅賠笑武林,且‘天香三寶’出世之訊,一經傳揚,也決逃不過位極其眷念亡妻的谷內‘幽靈’之毒手!所以再三商議,不如索性把‘奪命黃蜂’及‘駐顏丹’,送還谷內‘幽靈’,既可避免畏怯‘三絕先生’、不敢赴約之名,或許能得到谷內‘幽靈’一些什麼好處?”
鬍子玉聽到此處,舉杯問道:“那麼賢弟此來,是想邀我參加‘三絕先生’公冶拙的‘丹桂飄香賞月大會’?”
許狂夫點頭說道:“我們到會以後覓機宣告‘東川三惡’死在谷內‘幽靈’之手,‘奪命黃蜂’及‘駐顏丹”等‘天香二寶’,已歸原主,則所有赴會群雄的目標,必然專注在公冶拙所得的那件‘拈花玉手’之上,四哥與小弟,觀察實地情形,度德量力,若能藝壓群雄,則出手奪取‘拈花玉手’,否則亦必決無所報!尤其如今‘幽靈谷’口業已懸過紅燈,谷內‘幽靈’,絕不會再履塵世,只要‘天香三寶’能夠全得到手中,四哥大可重振昔日雄風,與宇內群豪,逐鹿武林盟主了!”
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鐵扇賽諸葛”鬍子玉,確實被老友“神韻鐵掌”許狂夫說得雄心勃發、豪氣如雲!舉起手中鐵扇,刷地一開,哈哈狂笑說道:“好好好,我就聽從賢弟之策,跑一趟九華山下的‘丹桂山莊’,但‘飛環鐵劍震中州’韋丹已死,‘幽靈谷,口又封,屈指略數當世豪雄,足與我鬍子玉作對手的,恐怕也不過僅有‘三絕先生’公冶拙、‘歐陽老怪’、‘雪海雙兇’,以及住在峨嵋金頂、從來不問世事的‘清心神尼’等幾位人物罷了!”
許狂夫搖頭說道:“胡四哥有所不知,就在你這十年歸隱之間,江湖中又出了幾位風雲人物!如同‘黔南一鳳’、‘塞北雙龍’,以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