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旗子,平放在桌上,旗上繡著“洞庭蕭”三字。
鬍子玉以指蘸條,在桌上與道:“那少女是洞庭湖‘五湖龍女’,傳說她與那青衫少年相好,好戲正在後面!”又見那絕色少女嘴唇掀動,像是講了幾句什麼話,可惜無法聽到。
鬍子玉見了這等情形,心中不禁一動,暗付難道鄰室已然早有人在?
一想及此,鬍子玉不由得心中發寒,因為剛才他和許狂夫的一番話,若是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那還了得?
鬍子玉一動也不動,更是用神細看,由於那孔眼甚小,望了過去,只能夠看到鄰室的一部份,只見“五湖龍女”蕭湄,軟語惰笑,分明是和人在講話說笑!
鬍子玉忙又以耳湊在牆孔上一聽,只聽得蕭湄的聲音,道:“你已經來了很久了?蕪湖可真熱鬧,你看、這是我叫人趕工繡出來的,多精緻!”
鬍子玉臉上驟然變色,心中暗叫:“不好!”一拉許狂夫,低聲道:“快走!”“神鉤鐵掌”許狂夫莫名其妙,道:“四哥,你看到了什麼?”
鬍子玉財耳低聲道:“剛才一時不察,原來鄰室早已有人,我們剛才的話,若是被他們聽了去,只怕從此武林異人,將要對我們兩人,日日追蹤,雖然不怕。究竟防不勝防!”
許狂夫也是吃驚,補丁一句,道:“而且還有那身份末明的‘幽靈’!”
鬍子玉本來已身形微擰,來到房門口,卻突然止步,一咬牙,低聲道:“賢弟,若是我們剛才的話,已被人聽到,只怕此時已然難以走脫,我們豈可驚惶失借,錯過了能探聽到‘奪命黃蜂’用法的太好良機?”
許狂夫道:“四哥,我們與襲二哥昔年誓同生死,他雖死去,我們不能不為他報此深仇,自己雖死何妨!”
豪語於雲,鬍子玉不由得叫了一聲:“好!”
隨著一聲叫喚,肩頭微晃,手上已多了一柄通體烏黑,隱泛精光的奇形摺扇,這柄摺扇,正是十餘年前,江湖人無人不知的“七巧鐵扇”!
許狂夫也手在腰際一抹,只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