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陳信磊的聲音嚴厲,他的心狂跳,手卻猛烈的揮舞,彷彿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湧到了的那條手臂上。
容溪撇了撇嘴,又在洞口處低低的“哭”了幾聲,這傢伙還真是不驚嚇,又沒有別的詞兒,只是這麼兩個字,就開始招了。
“我兒……”
“不要再喊我!”陳信磊呼哧著喘著氣,扶著石壁的手指緊緊的摳著,石壁上的溼冷似從指尖滲入他的肌骨血脈。
“你死也是父親默許的事!誰叫你生不出兒子!我是陳府的獨子!卻只能是庶出,還要叫你母親!我的母親生了我,卻只能被我叫作姨娘!你早該想到的,誰叫你自己不小心!活該中了毒而死!”
陳信磊對著黑暗的石壁低呼,那些陰狠毒辣的詞